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物理降温和药物降温都用了,就是退不了烧,我想是不是得了癔症跟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还请您给大宝看一看。”
张婆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你把大宝出事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详细的给我讲一讲我分析一下,是个怎么个状况。”
父亲把王东升和陈浩陈叙述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又聊了聊我的出生年月。
张婆说道:
“进山呀,我看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我打柱香,问问我家老仙儿。明早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娃的症状。”
父亲连连告谢,出了张婆家的大门,回到家,爷爷向父亲问我的情况怎么样了?父亲简单把我的情况说了一些,告诉爷爷,放心,没事的,爷爷浑浊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得出他昨天没怎么合眼了。
早上父亲接着张婆,坐上去县城的公交车,来到了医院。
父亲和张婆径直走到了我的病房,父亲推开门,把张婆让了进来,母亲给张婆接了杯热水递了过去。
“张婆婆,还得麻烦您老跑一趟。”
母亲说:
张婆,把水放到一边说:
“不急喝水,我先看看大宝的病。我家老仙儿说是被殃打了,可具体什么情况,我还是先看过再说。”
张婆凑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此时我和刚来医院时没什么两样,身体很烫,脸色酱紫,由于药物的原因,我不再抽搐痉挛,可牙关紧咬,手也死死的攥着拳头。
张婆把我拳头掰开,类似诊脉的手法,食指和中指搭在了我的手心处,眉头紧锁,一会儿点点头,一会看看我,一会儿又摇摇头。等了好半天,张婆松开了手,一脸疑惑的表情。
张婆看向父亲说:
“看脉象,应该是殃打了。可是看症状,又不是被殃打的症状,看症状像是灵体上身后,身体排斥的反应。
母亲关心的问:
“张婆婆,您说的这个殃是什么?什么叫被殃打了。
张婆解释道:
“殃啊,是人死后的最后一口气,叫殃,殃气不小心吞进嘴里是被殃打了,被殃打了的人,有的霉运连连,有的高烧不退,有的浑身疼痛,吃不下东西。遭殃,就是怎么来的。”
“那灵体上身又是咋回事儿呢?”
母亲又问道。
就是精怪或者鬼魂,想要附在人的身体上,身体本能的排斥反应,稍微有点道行的精怪都可以克服这种反应,请大仙儿看事儿的时,请神上身,身体会不由自主的手舞足蹈,也就是这个道理。
张婆回答道。
张婆又说:
“令我诧异的是新死之人根本不可能有精怪的本领,可修行多年的精怪,也没有新死之人的那最后一口殃气呀?!这样我先把殃毒给破了再说。”
说着王婆把随身的包打开,在里面取出一颗银针。告诉父亲把窗帘全部打开,让阳光照进来,多增加点阳气。
王婆手捏银针,对准我的眉心,刺了下去,银针在王婆手中旋转了几下,猛的拔出。只见一道细细的血柱从我额头上喷出,射出的血,溅在被子上嫣红一片,隐隐有腥臭传来,王婆的食指和中指按住了我的手心,嘴里吟诵着地藏经。
…………慈因积善,誓救众生,手中金锡,振开地狱之门。掌上明珠,光摄大千世界。…………
王婆一念就是几个小时。
念完经王婆大汗淋漓。有些点虚弱,此时已经是中午1点多钟。
王婆对父亲说:
“殃毒已经去除了,发烧应该下午就会有所好转,进山,带我回去吧,我要上柱香问问老仙儿,大宝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母亲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