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汉忠和邱道士,二人沿着山路回到了耿老汉的家中,一进院门,邱道士便感觉到股鱼腥味,邱道士皱了皱眉,环顾四周,果然在墙根儿底下,看见了那些鱼骨,又向门上望去,只见那对联和门神已经模糊不清,邱道士点了点头,估量了一下那妖怪的实力。
邱道士把耿汉忠叫到身边,对耿汉忠说:
“耿伯,您去准备一些,降妖的材料,我来布置一下。”
耿汉忠说:
“好,你说吧,都需要什么,我去准备。”
邱道士说:
“您去准备一捆鱼线,一个墨斗,一只公鸡,一叠黄表纸,两杆狼毫笔,一碟朱砂,一个鸡蛋。一瓶墨汁,纸扎的鱼一个,再弄一个长沟来。”
耿汉忠认真的记着,记下后转身准备东西去了。
耿汉忠走后,邱道士来到外屋,找来一些钉子,开始用钉子,钉在地上,每一根钉子都离地面半寸高。密密麻麻的,钉了一地的钉子。
时间渐渐的过去,临近下午的时候,耿汉忠才匆匆赶来。
邱道士问:
“东西可都准备齐全了。”
耿汉忠回道:
“齐全了,这是我翻遍整个村子找来的,还好,一件东西也不少,那个纸鱼是在棺材铺里现扎的。”
秋道士点点头道:
“耿伯,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布置,你先把那鸡蛋打开碗里,只要蛋清,然后掺上朱砂搅拌均匀,再把那纸鱼用狼毫笔沾着墨汁染成黑色。”
耿汉忠听完,便开始忙活起来。邱道士也在忙着自己的的事情,他先把鱼线装进墨斗里,然后把那只大公鸡杀了,鸡血淋在了墨斗里,让鸡血浸泡鱼线。
邱道士在找来一根麻绳,全在外房梁的中间位置,麻生的另一头垂下来,离地约两米高,邱道士把那根长钩图上鸡血,绑在绳子上,把那条用墨染黑了的纸鱼小心的挂在钩子上,邱道士在墙根儿处找来那黑鱼的鱼骨,小心的塞进纸鱼肚子里。
又拿出另一根狼毫笔,拿出黄表纸,用耿汉忠,调好的鸡蛋清和朱砂,写了一道符咒,卷成卷也塞进纸鱼的肚子里。
做好这一切。邱道士拿着墨斗,用墨斗里浸好鸡血的鱼线,在地面的钉子上缠绕,就像在编一张大网,弄好之后,邱道士又小心翼翼的,将那些钉子取出,只留那张浸满鸡血的鱼网铺在外屋的地上,又用狼毫笔沾着调好的朱砂。写了五张符咒,分别甩在那张大网的四角和中间位置。邱道士把剩余的黄表纸都写上符咒,揣在身上。
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邱道士和耿汉忠简单的吃了些东西,邱道士对耿汉忠说:
耿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您现在回里屋把门窗都关好,我在外面把门窗都画上符咒,切记,无论发生什么,听见什么。都不要出来,或打开门开窗。
耿汉忠有些紧张,应了声好,转身回屋去了,邱道士看耿老汉回来里屋,一手端着调好的朱砂。,一手拿狼毫笔在门上,窗户上,都写上了红色的符咒。
邱道士关好外屋的房门,自己一人,拉了一把凳子,坐在院中央,闭目养神。
天色越来越深,一轮明月高挂上空,院中无风,一片静悄悄,突然有女人的哭声从远处飘来,声音很是空灵。
邱道士睁开双目死死盯着院门,大喊道:
“妖孽!事情的是非对错我已知晓,我念你修行不易,此事就此罢手,还不速速离去。”
“臭道士!你少要多管闲事,此事与你无关,赶快给我滚!不然连你一起杀了。”
那声音围绕在院中,忽远忽近。
忽然院门,框框两声巨响,门分左右直接撞在墙上。门口站着一个披发妇人,头顶插着一把柴刀,一半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