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哥一前一后进了包厢,把包厢的门关上,周围立刻安静了许多,我环顾四周,包厢很大,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东哥拉着我坐到他身边,对众人说:
“大家应该都认得,我好兄弟牛子旺,今天走入社会的第一天,我这个当大哥的,今天给他庆祝庆祝,今天尽情玩尽情的喝,全部记我的账。”
一众小弟们欢呼起来喊道:
“谢东哥!”
包间里顿时热闹起来,许多人端着酒杯轮番与我敬酒。
我端着杯对着东哥说:
“谢东哥看得起我,我牛子旺以后就跟着东哥混了。”
东哥举起杯与我碰了碰,干了手中的啤酒对我说:
“兄弟!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什么谁跟谁混,大家都是好兄弟,承蒙大家看得起我,廖强东,才聚到一块儿的,一起混口饭吃。大家伙说是不是?”
一众人异口同声:
“是!”
酒过三巡,我们一众人个个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吹牛,侃大山。
有一个留着板寸头,二十郎当岁,胳膊上纹着身,长得很瘦,的社会小青年,搭着我的肩膀,显然喝的有点儿高了和我说:
“子旺兄弟,一看你那发型就是能成大事的人,就前天,和王金彪他们干架,你是真他妈牛逼,听说你一个干翻他们好几个,难怪东哥这么看重。”
我喝的也有点迷糊和板寸头吹道:
“你说前天,那不算什么,是他们跑的快,否则我弄死他们,一个个拉出来,挨个放血。”
板寸头说:
“牛逼!你就是牛逼!我听,去的那几个哥们儿说,你还替东哥挨了一棍子?厉害!”
我吹道:
“那都是小事,我能看着东哥受伤吗?!你说是不是?哎!我说,别老拿我发型说事儿,行不!烦着呢。”
其实那天王金彪和廖强东两个人为了南街的娱乐场所,南街电玩城,二人大打出手。二人都想要电玩城的地盘儿,所以出来约架,双方一见面,没说几句话就动起手来,在混乱中,我无意替廖强东挡了一棍子。
这时又有几个人一手拎着啤酒瓶,一手夹着烟,向我这边凑了过来。我拿起啤酒瓶,和那几人碰了碰瓶子,喝了一大口啤酒。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人说:
“兄弟说说呗,那天是咋回事儿?我们哥几个前天在东郊那边给人看厂子,没有来的及赶过去。”
我看那几个人还有那个板寸头,都兴致勃勃的看着我,我甩了甩我那一脑袋黄毛,刚要给那哥儿几个开吹,就看见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外面的音乐也停了,吵吵嚷嚷的感觉有人在吵架。这时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进来,慌慌张张的对着东哥说:
“东哥,外面有人闹事儿,你快去看看吧。”
东哥一听顿时火了骂道:
“操他妈的,敢上老的地盘来闹事,看老子不弄死他。”
我们一众人,跟着东哥出了包厢,只见迪厅的舞池中央,围满了人,里面有一个男人在叫骂:
“操你妈的小婊子!敢他妈坑我,就这破酒,你敢卖老子这么贵,干你一晚上也他妈没这么贵。”
只听两声清脆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的求饶声和哭声。
我们一群人凑了过来,分开人群,只见一个壮汉拎着一瓶啤酒,拉了把椅子坐在舞池中间,嘴里叼着烟,恶狠狠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陪酒小妹。陪酒小妹此时脸颊红肿一片,低声的哭泣。显然是刚被打人过。
廖强东看清楚状况分开众人走了过去,对那壮汉说:
“操你妈的!你他妈是哪条道上的?敢跑老的地盘撒野!”
那壮汉撇了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