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山说完又摇了摇头,又自顾自的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嗯!不对,当时我在场,看那黄符的年头,最起码也在百年以上,可我手里这张分明是刚刚画好不久。”
说到这里长青山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不久后又摇摇头,恢复了常态。
“小友,敢问这张黄符出自谁人之手?”
我被长青山看的有些发毛,听长云山刚才的语气,我这张黄符似乎很值钱的样子。
我反问长青山。
“长前辈,我这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长青山急忙说:
“哦,小友,不要误会,这张符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的名字应该叫做一梦黄粱,是一道早已失传了的符咒,现在流传下来的也是寥寥无几,可我见小友这张,应该是不久前画好的,所以我才有所疑问。”
原来如此,没想到我这张入梦符,竟然早已失传了,看那老头一脸渴望的眼神,我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哼!先拉一个虚无缥缈的师傅做虎皮吧。
想到这里我对长青山说:
“哦,这张符乃是我家师所画。”
“哦哈哈,小友的师傅真是好本事啊!不知小友的师傅现身在何处,哦改天老夫想亲自拜见一翻。”
我摇头说道:
“呵呵,家师的行踪飘忽不定,犹如闲云野鹤,我也不知他身在何处。”
说着我指了指长青山手里的黄符继续说:
“呵呵,长前辈天马上就要亮了,不知你手里的黄符呃……是否看完了?”
长青山马上回道:
“哦!看完了,看完了。”
说着将黄符递还给了我,我接过黄符,将黄符交给王晓伟说道:
“晓伟,天马上就要亮了,事不宜迟你赶快把这黄符贴到刘婶的额头上。”
这时长青山,又将我拦下,对我说:
“现在度化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我看不如等到来年的七月十五在度化也不迟。”
我明白长青山的意思,如果现在度化,要等到一年才能开启鬼门关,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变数太多,不如等到鬼门关开启的当天,再度化,就可以直接进入鬼门。
我对长青山说:
“长前辈,多虑了,我有办法,现在就可以,让刘婶进入地府。”
说完我对王晓伟点点头,表示可以度化,王晓伟有些犹豫,可还是咬咬牙走到刘翠兰身边,将黄符直接贴在了刘翠兰的额头上。
贴上的那一刹那,刘翠兰瞬间消失,王晓伟惊慌失措的大喊:
“啊……!娘……!”
走过去拍了拍王晓伟的肩,安慰道:
“放心,刘婶它没事,只是入梦。”
“真的吗?大宝哥,你不要骗我。”
王晓伟又有些泪眼婆娑,转过头来问我。
我向王晓伟保证道:
“放心吧!我你还信不过吗!”
说完我问王晓伟:
“晓伟,你是如何开的阴眼?”
王晓伟见我问他,眼神有些躲闪,不肯回答。
我见王晓伟如此神情,这里面肯定有事情瞒着追问道:
“晓伟开阴眼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俩是哥们儿,相信我不会害你,你告诉我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晓伟这才把他如何开的阴眼说了一遍。
就在宋美婷鬼上身的, 第二天早晨,家里来了一个化缘的和尚,前来化些吃食,王晓伟家刚刚办完酒席,别的没有,剩饭剩菜倒是有不少,王晓伟便把那和尚领入的厨房,给那和尚拿了一些饭菜,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