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认为,银河中心应该是一个特别的地方,不然,为什么成千上万颗星星围绕着它旋转?要统一银河,就必须熟悉银河,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要探索银河中心。
由于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只能随便选了一个星球落脚,再一次经受时光粉碎机的阵痛,我们来到陌生的土地上,正好是夜晚,天上的星星又多又大得出奇!
左右一看,我们身旁就是一个灯火辉煌的繁华大都市,车流不断,霓虹灯闪烁,喧闹嘈杂,人头攒动,明明白白的一座不夜城。
我们想走,觉得腿很重很重,迈不开脚步,而且感到胸闷,出气不赢,我们只以为这是刚刚传送的结果。过了很久,终于可以走路了,但是始终觉得自己身体很重。
黑妹发现了异样:“王老板,你背上背的塑料扫把,啷个显得长了一些呀?”
我拿在手上比高高:“是啊,以前只有我的胸口高,现在抵拢了我的嘴巴,难道塑料扫把在这里变长了?”
和到了其他星球一样,我们总是引来人们异样的眼光,不知不觉,有很多人回头看我们,有很多人跟着我们。前面有个独眼龙,背着一把双筒猎 枪,带着一群半截幺爸拦住了我们。
独眼龙大惊小怪地:“咦,王老板,你咋个到这里来了啊?”
我一看好面熟,就是我原来最害怕的独眼龙,只是个头矮多了,大约只有1米55高,左眼用一块黑布遮住,右眼睛血红,充满杀气和仇恨。我一时半会儿想不清楚,难道他还活着?难道这里是他的平行世界?
现在我不得不讲我曾经最害怕的独眼龙——
红色长篇小说《红岩》中的故事就发生在歌乐山,2008年我们原来住的地方要修双碑大桥,拆迁后,我们搬到歌乐山下渣滓洞旁边,租房子住了两年多。
那个时候我家还处在艰难时期,女儿工作不久,我还没有退休,没有一分钱的收入,全靠老婆那五百多块钱的退休金。我的心好慌,决心继续开游戏店,立刻做了一些手写名片叫老婆出去发,游戏真是勾大小崽儿的魂,没过一会儿,我家陆陆续续就有娃儿来光顾了。
这里的环境恶劣,人的素质也很差,惹是生非的半截幺爸(调皮捣蛋的年轻人)特别多。那天我家来了七八个崽儿,只开了一台游戏机,其他人全都说是来观战,实际上就是鲁智深买肉,来找我麻烦的。
这群天棒在此,其他的小崽儿根本就不敢进来,他们目的就是不要我做生意,要惹我生气,和他们大吵大闹,然后砸了我的店。我知道来者不善,心里害怕极了,满脸却堆着笑,假装是知心朋友,热情地给他们端凳子,天南海北地和他们摆龙门阵。
的确,这些人是来挑事的,一会儿说我的游戏手柄不灵,一会儿又说我的电视屏幕太大,一会儿又说我的板凳脚脚是歪的,一会儿又说我这是黑游戏店黑网吧,有关部门早迟会来抓。
这群人中个头最大的是个独眼龙,大概有18岁,一脸杀气,典型的犯罪头目。我是最怕他,但是又晓得必须和他拉亲近才能保证我的平安。我和他谈起游戏,仿佛是遇上了知心朋友,我的热情居然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
其他的崽儿都在不停地看独眼龙的脸色,只要他一声令下,我的家就会天翻地覆。还好,我的低三下四,我和他侃侃而谈,他真的找不到理由整我。
他们在这里磨了五六个小时,直到天快黑了才走。我不敢开口找他们要钱,然而独眼龙还是甩了一张十元扬长而去。
逃过了这一劫,我的游戏店还是得不到安宁。没过多几天,一辆警笛狂叫的警车在门前停下,几个民警冲进了我的家,要查封我的黑网吧,要没收我的游戏机和电脑。
恰好这天我的女儿在家,女儿的老师和派出所的所长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