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怖故事发生在1966年重庆的夏天。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叮当叮当的铃声催断人命,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虎头岩下的生物研究所。值班的周老头匆匆忙忙地推开了沉重的大铁门,叮当叮当的铃声又响了,周老头吓了一大跳,车头的铃铛没有人摇晃啊,怎么这么响?更可怕的是驾驶室也没有一个人,这车是自己开来的?
是人老眼花了,还是见鬼了?周老头吓得迈不动脚步,透不过气来。
哐当地一声,车厢门被踢开,跳下一个人来。
此人手提一个医疗用的箱子,没有脑袋,切断了的脖子桩桩上还冒着血泡,雨水混合着鲜血往下淌!与周老头对峙了一瞬间,周老头惨叫一声:“鬼呀!”倒在地上没有了知觉。
第二天,研究所无头鬼的故事在红岩村地区传开了,守大门的周老头被吓死了,存放在二楼玻璃缸里的,用福尔马林浸泡着的人头不见了一个!
有谁看见了周老头被吓死的?又是谁看见了无头鬼?爱动脑筋胆子特别大的石娃子想不通。他是陈伯伯大儿子,他九岁我七岁,因为太调皮捣蛋,留了两次级,现在和我都读一年级。
我和石娃子吃过午饭以后,来到了研究所的大门前,东看西看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头。大门紧闭着,里面很清静,有个老头在传达室里打瞌睡。难道周老头没有死,难道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我们一定要弄一个水落石出,晚上我和石娃子出发了。
我们刚刚翻过了研究所的院墙,突然就雷鸣闪电,暴雨倾盆。
我有点害怕了,出门的时候还是星光满天,怎么暴雨说来就来,难道鬼故事真的要发生了?
这是我和石娃子第一次探险,他是我们小崽儿里手锤最硬(打架凶狠的意思)的一个,我特别依赖他的保护,我坚决听从他的命令。
远处,救护车的叮当声敲过来了,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我躲在石娃子的身后,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瑟瑟发抖,生怕他逃跑,把我扔在这里。
耀眼的车灯射过来了,沉重的大铁门被打开了,传达室白天打瞌睡的那个老头并没有出来呀。铁门慢慢地被推开,但是又看不见人。鬼呀,鬼呀,看不见的鬼在推门!
救护车在研究所大楼前停下了,驾驶室里真的没有司机。
车门被打开了,跳下了手提医疗箱的无头鬼,急匆匆地向楼上走去。
雷鸣闪电中,我看见他的断脖子上还在冒着血泡泡!
无头鬼是个大个头,至少有一米八,如果装上脑袋,高大得更是可怕。
这是一栋全木结构的二层楼房,可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一个人上楼整栋楼都在摇摇晃晃。踩在楼板上叽呀嘎,叽呀嘎的,好像楼板随时会塌陷,这也说明无头鬼有点重量。
石娃子在我耳边轻声地,也是恶狠狠地下命令:“不要怕,更不准逃跑,否则我捶死你!”
我怕得要死,好后悔哟,真的不该来到这里。我听得出,石娃子也害怕了,因为他的声音在发抖。不过他好奇心太强,还没有退堂鼓的想法。
为了不弄出声响,我俩像猫一样的在地上爬。
二楼的木门被无头鬼慢慢地推开了,嘎嘎嘎的响声使人心惊胆寒!一道闪电划过,我看见了长桌子上那一排玻璃缸里浸泡着的人头!
无头鬼放下了箱子,从玻璃缸里拿出人头朝脖子上戴。
人头戴上脖子后居然活了!第一个人头在痛苦的惨叫,就像有人用刀在割他的肉;第二个人头在咬牙切齿的恨,闪电反射着他的怒火;第三个是美丽的女人,在凄凉地哀求……
无头鬼带上人头后,有时会拼命的摇晃,血从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