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叔点点头,又看向大女儿跟大女婿。
吴途:“阿爹,不瞒您说,其实我是冲着给堂妹婿做管家去的。。。”
乔二叔一愣,眉头皱了起来,摸着胡须没立刻开口。
乔怀誉挑了一下眉头。
管家?
这吴途也真敢想。
为了自己阿妹好,乔怀誉还是开口说了声:“大姐夫在褚家干过,应该知道管家,最先一条是卖身,且是死契,咱们都是沾亲带故的,卖身不妥。”
吴途。。。。。。
他没说要卖身啊!
只是也知道,管家这么一个重要的职位,人家要,也是要卖身的,他的确期望过高。
只是他也不想去干那花匠的事。
如此吴途这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所以还是让他们各自散了。
待二房的事处理完,乔怀誉起身给乔老头行了个礼。
乔老头:“守震可是有事?”
乔怀誉:“阿爷,是有些事,之前回来只说,老师会带我们去上京,这次去上京,我却是想带上我阿娘跟阿静一起去,阿静绣活好,我想带她去上京的锦绣城看看,留我阿娘一个和离的妇人在这里,多有不便,我想一起带在身边。”
乔老头想了想,说道:“去吧去吧,只是守震,富贵勿相忘,你是乔家大房的孩子,有机会也拉拔一下二房你二叔。”
乔怀誉再次起身对乔老头跟乔二叔一礼说道:“守震不敢忘。”
乔老头点点头。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何家吃过午饭,何嗣年去了族长家一趟,来的时候,何举人的孙子,之前说要与他一起去乡试的那位族兄也在。
当时因为他们家老太太去世,愣是开考前一天回来守孝一年再去考。
今年年初终于参加了乡试,挂了车尾考上了秀才。
昨日酒席,他也在,今日却不知道为何来族长家了。
族兄见到何嗣年,跟他打了招呼,又转头哀求族长。
族兄:“叔,算我求你了,我这身子,可能以后就只有姐儿一个了,我闺女她阿娘还愿意跟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就只求给闺女计入族谱这一件事了。”
族长:“你个瓜娃子,你这已经是秀才了,就算以后没得生,那也是有份名声在,不是叔不答应你,而是专门为你开族谱,记你闺女的名字,这族谱不是玩笑,怎么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呢?”
何嗣年见他们事情说到这里,也对着族长弯腰一礼说道:“叔,我也是为我家闺女填名进族谱一事而来。”
族长。。。。。。
这一个个的,为个闺女来添族谱,他也是服了。
族兄一听何嗣年也是为闺女而来,立马就惺惺相惜。
族兄:“年哥儿,好样的,跟我一样疼闺女。”
何嗣年:“谁叫姑娘都是家里的宝贝呢!叔,您看我跟族兄一起,可以吗?”
族长呵呵哒,才喝了何嗣年中举的喜酒,另外一个也是举人家的人,且本身是秀才功名,他敢说不给记吗?
带着他们两人,去找了族亲,让大家答应跑一趟宗祠,开了宗祠,请了族谱,在他们两人名下把下一辈名字的第一个子女名字记了上去。
待大家出来,锁上宗祠大门。
族长大叔才气呼呼的说:“现在满意了吧?”
族兄、何嗣年:“劳烦叔跟几位伯伯。”
他们俩都是小辈,请动他们,只为两个闺女,的确是有点兴师动众了,但昨日那样的时机不适合,今日两人办一样的事,不为专门一人开,族亲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这还是看在两家都出过举人,以后仰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