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指的马粪处查看,的确看到一个白的东西,他急的差点就自己动手去掏马粪了,但想到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还是把自己的小厮拉了过来,让他掏。
小厮。。。。。。
心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如此哀怨了一声,小厮还是伸手从马粪中掏出了那白玉。
小厮:“大人,真是你那块玉。”
小厮看到这玉也是一愣,如何这玉会在这里,明明被他放进了马车的坐垫下的,如何就到这里来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何嗣年:“窦大人自己不注意东西丢在了这种地方,就来怪本官,这口气本官咽不下去,县令大人,我要报官。”
窦大人:“不可,你不是要六万两吗?我这玉佩当了,就能给你六万两,不许报官。”
报官了,那他履历上就有他诬陷同僚的一笔记录,以后升迁无望也。
窦大人叫小厮找了水洗了玉佩,让他去当铺当掉玉佩,拿了银票来给何嗣年。
回到房间,关上门。
何嗣年拍了拍新鲜到手的六万两银票,递给乔夏。
何嗣年:“夫人,这个银票不臭,给夫人买点小玩意。”
乔夏大大方方的接过银票,抽了十张百两面值的银票,出门把银钱跟米糕写给她的清单给了重鸣,让他带着人去街上买齐了东西,就启程。
再给了他一万,当路上的花销用,让他没了再找自己要。
平白得来的六万两,不花完感觉有点飘。
关起门来,夫妻俩又在想这次事件。
何嗣年:“看着像是针对我们而来。”
乔夏弹了弹银票,当着何嗣年的面,把银票收进了空间中,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纸老虎,不过还是要知道是谁算计我们的才行,你先忙,我来盯着那窦大人一会儿。”
何嗣年:“不用你,我让穆桐去就行,他以前干的都是死士的活。”
乔夏一愣,原来那戴着面具的穆桐,还是死士。
乔夏摇摇头说道:“我不用出门就能盯着人的,不费力,这样更加不会被人发现。”
何嗣年惊讶,不明白乔夏怎么做得到。
不过乔夏就是有那么厉害,只是没展示出来。
如此,他也就不操心了。
可是直到重鸣带人买完东西回来,午间他们吃过午饭,要准备走了,乔夏都没发现那窦大人跟谁联系过。
他只在一个劲的心疼自己失了六万两。
何嗣年叫人准备上车了,乔夏都没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