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盛明盏的气息逼近,那张精致的脸和突然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温度,迅速在她脑海里铺开一副接吻的场面。
被自己惊得往后一退,潮红已经从耳尖迅速蔓延到了脸颊上。
被沈绒躲开的盛明盏,“……”
“没不舒服。”沈绒说完又觉得需要找个理由来掩盖自己的失常,硬接了一句,“没不舒服那是不可能的。”
盛明盏:“?”
“我好困,睡觉去了。”
盛明盏更是不解,“你不是才起床?”
“你昨天还刚吃过饭呢。”
“……”
沈绒速速回到卧室,将门一关,靠在门上,手用力压着猛跳的心口。
“我在干嘛啊……”脸上的热度让她害怕,“盛明盏肯定觉得我有病了,需要治疗的那种。”
盛明盏慢慢走到沈绒房门口,想敲门,思索了半晌,最后还是作罢。
沈绒现在应该很讨厌我,所以找借口避开。
即便心里想着“别烦她,给她多点空间”,明白自己应该善解人意。
可被沈绒避之若浼的盛明盏,心中的烦躁渐甚。
想破门而入的念头蠢蠢欲动。
盛明盏强迫自己离开,下楼喝了一整杯的冰水,这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
二十岁的年轻人在洞察人心方面总是稍显稚嫩。
特别是面对喜欢的人,更是当局者迷。
完全想岔的两个人,都在自己幻想的道路上暂时越走越远。
也终究会在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之下,殊途同归。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沈绒的目光总是会不经意地落在不太礼貌的地方。
盛明盏樱粉色的唇、精致的耳朵、纤细的脖子和骨节分明的手指,以及干净透亮的指尖……
全都是她暗暗流连的重点区域。
她知道暗中窥探令人不齿,可她无法控制视线的落点。
以前周围的人都夸盛明盏聪明又漂亮,沈绒心中大致也是这样认为。
最近仔细留心她每一处细节,更确定盛明盏是上帝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在细腻优雅的线条下,蕴藏着让人着迷的力量。
即便现实里她们每天接触的次数少得可怜,但在梦中,沈绒无数次回到了盛明盏的双手之中,与她共舞。
那双有力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在没有边界的耀眼空间里,伴随着音乐声将她托举至高处,再让她毫无负担地落回怀抱。
和盛明盏搭档舞动的感觉很爽,爽快到热汗不歇,晕眩不止。
晕眩的感觉从脑袋蔓延到四肢百骸时,盛明盏又一次将她托起来,她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对盛明盏说“不要了”。
盛明盏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怎么就不要了?”
沈绒感觉腿有些发软,所有的感官都在退化,只有一处愈发蠢动。
“盛明盏……”
沈绒转头,想看身后的盛明盏。
这一转正好将自己的耳朵送到了盛明盏发烫的唇边。
“嗯?”盛明盏在她耳边说,“那你想要点别的什么吗?”
梦就断在盛明盏蛊惑人心的这句话上。
沈绒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暖气充足的房间里燥热感让她很难受,滚烫的身体出了不少汗。
盛明盏给她的触感从梦的藩篱后蔓延到了真实的躯体上,让她呼吸都带着热意。
梦里她俩是在跳舞,可又觉得除了跳舞之外,还发生了点别的事情。
一些她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我在干嘛啊。
沈绒用枕头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