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称一声循规蹈矩。
不让她看自然是因为在网上那些想象力奇特的小文章里,她被各种奇怪的姿势和方式折腾得很惨,描绘的过程还非常清晰。
而折磨她的罪魁祸首,就是坐在她面前的盛明盏本人。
脸皮比纸薄的沈大小姐怎么能受得了?
意料之中的落荒而逃。
沈绒回了卧室,坐立难安,浑身的不舒坦,便抱了浴巾去洗澡,打算用热水浇灭心里的邪火。
没承想刚走到浴室门前,便和盛明盏狭路相逢。
沈绒狠狠瞪了无辜的盛明盏一眼后,将通红的脸蛋埋进柔软的浴巾里,火速杀入浴室中。
看着她背影的盛明盏长叹一声。
就说让你别看了。
沈绒洗完澡就回屋去了,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半天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盛明盏洗完澡吹干头发,心想这孩子估计还没缓过来,得去开导开导。
结果一开门沈绒就站在门口,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站这儿。”
那时已是十二月末,就算酒店暖气挺足,可沈绒睡裙外面就披了件外套,光着一双笔直的腿,看着就冷。
盛明盏将她抱进怀中,果然,身子都有些冷意了。
盛明盏将自己厚厚的睡袍解开,敞开怀将她纳了进来,紧紧包入暖融融的怀中。
“怎么不敲门呢?”
沈绒脸贴在盛明盏柔软的胸口,沉默了片刻后,在盛明盏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盛明盏不解地看她。
沈绒伏在她胸前,呼吸的节奏通过微微的起伏传递给了她。
“说这样磨一下……”沈绒粉粉的手指点了点刚才咬过的地方,“就会留下印记。”
“你想在我身上留印记吗?”
“嗯。”沈绒的眼眸里是十万份的认真,“给我试试啊盛明盏。”
盛明盏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拒绝。
或许是小时候的她总是在失去,失去至亲、失去庇护、失去温暖的家,这些不得不割舍的痛苦,在她心里埋下了黑色又邪性的种子,让她对这个剥夺了她幸福的世界理所当然地冷淡。
她拒绝过很多人很多事,从来不觉得有什么愧疚。
但面对无条件对她好的沈绒,她难说出半个字的拒绝。
无论沈绒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就算少女心性出于好奇不断地探索着,她也任着沈绒胡来。
只是第二天还有演出,脖子上的印记太扎眼。
早上十点,盛明盏坐在床边,将化妆台的镜子转过来,歪了歪脖子仔细检查,琢磨着沈绒昨晚费了半天劲儿种出来的小草莓,有没有可能遮挡起来。
可这小草莓印和沈绒一样娇蛮,直接种在她脖子正中间,今晚演出的戏服可挡不住。
“沈绒。”
盛明盏难得叫她叫得生硬。
沈绒从她身后伸出战战兢兢的小脑袋,都这时候了还敢怨念。
“你怎么会叫我全名,你都多久没叫我全名了?”
盛明盏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红印,“以前叫你宝贝你还嫌我恶心,现在叫你全名又不行,真难伺候啊沈大小姐。你来,你自己过来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弄得这么清晰,我今天怎么演出?”
沈绒一双大眼睛从她的肩头露出来,下半脸埋在她身后,和她一起往镜子里看。
“那还不是你默许的么……”
“不知悔改,还敢嘀咕?”
盛明盏一转身就去抓她,沈绒大叫一声没能躲过,被盛明盏摁床上了。
盛明盏当然没舍得真欺负她,看她香香软软的样子,将她摁在那儿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