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地跟亲了亲她的耳尖。
盛明盏的额头上出了一层清晰的冷汗,却还在失控地笑。
绸带一圈圈降在沈绒的手指上,滑向手腕。
盛明盏在她耳边说:“你想我吗?”
沈绒在惊诧间回头,唇被盛明盏封住。
……
那是一个难以言喻的四十八小时。
沈绒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剧烈的云雨。羞耻和矜持全部消失,一开始的惊惧被盛明盏点燃成了无尽的爱火。
甚至连那层束缚,都变成了趣味的砝码。
盛明盏在不声不响中,让沈绒发现自己竟有受制欲。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被盛明盏明明白白地开拓。
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末日狂欢。
没日没夜的纠缠间,沈绒仿佛被盛明盏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她全然没有想过的欢乐场。
在这欢乐场中的盛明盏,无疑充满了无人能匹敌的魅力。
盛明盏用控制欲在沈绒的身体上雕刻出了她的形状,更是明白用什么样的手法能将沈绒彻彻底底地沉溺在欲海之中,难以自拔。
“你是故意的吗,盛明盏。”
眼睁睁地看着再一次的日落西山,沈绒的理智终于回归。
刚从浴室出来的盛明盏,慢悠悠地将优越的身材裹进白色的浴袍中。
潮湿的头发还在缓慢往下渗水。
没戴眼镜的她站在夕阳铺开浓饱和度的鲜艳色块中,落下一个人形阴影。
“是。”
盛明盏扬着下巴看向沈绒,细长的手指慢慢系着腰带,从容地承认了。
沈绒觉得自己多此一问。
早上沈黛来敲她房门的时候,盛明盏故意将她抱到房门口,让她应沈黛。
沈绒忍了又忍,才维持住声音,没让沈黛发现异常,将她劝走。
盛明盏当然是故意的。
盛明盏过来,单膝跪在她面前,将绸带解开。
沈绒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问她:
“你想用这种方法让我离不开你吗?”
盛明盏握住她的手,用自己脸上的温度将沈绒发冷的手捂热。
虔诚地仰望着沈绒。
“你可以不离开我吗?”
“盛明盏……“沈绒的嗓子痛得像含着一块铁烙,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沙哑,“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盛明盏脸枕在沈绒的大腿上,依恋地说,“无论你喜欢的是谁,都没有错。你就是你,才不会因为喜欢的是谁而有什么不同。”
“什么……”
“这是当年你知道我性取向的时候,开导我的话。你说,你不会怕我的……”
沈绒刚要开口,盛明盏的吻又堵了上来。
“因为你,我一直坚信我爱上你这件事没有错。我没有错。”
这十三年来温情的点滴在汹涌地汇聚,所有美好的往事重击在沈绒心头。
她还是爱盛明盏。
无论是十三年前那个初入沈家忐忑不安的盛明盏,还是此刻在平静的表面下早就发狂的盛明盏。
她都没办法不喜欢。
再次被盛明盏投进了无声的海底。
那是另外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只有她们俩。
这是盛明盏想要的,完全占有沈绒的空间。
……
又过了一夜,沈绒发起了高烧,劝说了许久,盛明盏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沈绒松了口气,又空虚难当。
沈绒抱着自己在燥热又冰冷的卧室里,仿佛赤露在冰天雪地里,持续消沉。
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