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
梁近微的眼珠子一片漆黑,他不言,只是坐着。
车到了学校门口,继续往里开,开到了宿舍楼下,容昳拉开车门,下车了,道:“谢谢送我回来,你先回吧。”
“我不回。”
梁近微拉开车门,也下了车,走在他身后。
容昳摸不清他要干什么,于是上了楼,打开宿舍门,走进去。宿舍里有点黑,电闸在外面才能看,他于是开了一盏台灯。
梁近微走进来,转身,关上门。
宿舍里一阵安静,容昳在灯下打开了一本书,但脖子上或许是沾上了毛,有些痒,他用手去碰,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接着感到不适的,是锁骨、继续往下的地方。
真过敏了。
以前他是不敢养小动物,就是因为年幼时,抱了一只猫后浑身发痒,才得知自己对动物的毛会过敏。
梁近微走到了他的身边,视线触及处,是他发红的一片雪白脖颈儿,他视线停了一下,手指轻轻碰上了那个发红的位置,轻轻蹭了一下。
只是发红,没别的。
容昳被凉凉的手指碰一下,登时一个激灵,往后退了一下,酥酥麻麻一片中他抬起眼睛,条件反射地质问:“你在干什么。”
梁近微看着躲闪的眼睛,道:“帮你看看,脖子怎么了,这么红,被他亲过吗?”
话音刚落。
容昳忍无可忍道:“没有。”
“……”
“我过敏了,是动物毛发过敏,不是你想的。”
梁近微挑眉,目光所及出,是肩颈一片雪白细腻的皮肤,在灯下泛着红,容昳毫无防备地拉开了校服领口,以这样的姿势,对着他。
梁近微从衣柜里找到一罐药,走去,轻声道:“你别动。”
容昳一怔。
他拧开了那罐药膏,食指点了一点药膏,视线微垂,轻轻帮他涂了上去,很慢地涂,因而那股说不出的酥麻感觉,顺着蔓延到四肢百骸去了,令他一时停住。
一片安静中。
容昳在灯下的皮肤泛着红,雪白的,还有一点水光。
梁近微的手指,游走在那一小片肌肤上,有种说不上的触感。
他抬眼,眼底清清冷冷,好似融了碎雪。
梁近微声音有些哑,似是无意,问他:“你前男友吻技怎么样?”
容昳被问的一愣,下意识看向他,却明白他说的是真心话大冒险上的那个‘吻的很激烈’的‘前男友’。
梁近微视线微垂,笑,“嗯?”
容昳移开视线,回避着:“他吻技很好。”
梁近微一顿,眼底的黑更深了几分,他笑了,“那不如比较一下?”
说完,他低头,一只手揽住容昳的肩,一只手捧着他的脸,薄唇吻了下去,毫无预兆地用力堵住了他的唇,含住了那唇瓣。
容昳脑子里‘嗡’了一下。
唇上柔软的触感。
他一瞬间有点软了腰,却被梁近微用力搂住,唇依旧含着他的,轻轻吮吸,夺走了他的呼吸。
容昳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上一次,已经隔了很久。
稍稍一点风吹草动,刹那间像星火燎原一般席卷而来。
梁近微抵着他的肩把他推到了书桌边,一边吻他,一边掀起校服衣摆,探到了一截又细又白的腰,在他指下拢紧了,反复揉捏。
容昳说不出话来,还有些窒息,吻逐渐令人招架不住,激烈起来。
容昳用力推他,咬住了他抵进来的舌尖,威胁地看他,令他停下,眼底冷冷的含着水晕。可他却疯了一样根本不管,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