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头牌可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像大家闺秀一样,可不像她打扮的像货郎的车子一样。
江丰莱噗呲一笑:“······”
这比喻气死个人,这丫头刁钻古怪得很,想想不对:
“你怎么见过?”
江丰莱很是狐疑地看着她:“······”
要不是她长得确实俏丽精细,又吵着说仰慕自己。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男扮女装的坏小子
霄霄伸长了脖子神秘一笑,小声道:
“那可是秘密,你可不能外传:因为我穿着男装,跟着朋友去过几次,他们父亲的生日宴,请来一众朋友。”
江丰莱黑脸:
“你真是,那种烟花靡靡的地方,你个姑娘家怎么能去?父亲喝花酒为什么带儿子去?”
霄霄没想到他黑脸,更显冷绝的气质,眼睛一瞪就让她心中漏跳一拍。哎呀,不行,真是迷死个人了,此刻让她跪地,去求收留都行,要命啦!
心里一荡,眯眯一笑,声音软腻香甜了起来:
“哎呀,那有什么,只不过介绍一些叔叔伯伯给儿子认识,也让儿子见识见识罢了。不过看看歌舞,吹拉弹唱吹吹河风助助兴,品品字画罢了,难道还能当着儿子的面,干做出什么?”
她的笑容像灌了蜜,甜的对方有点齁到了。
江丰莱:“······”
被他腻腻歪歪的声音,挠的浑身痒痒。他甩了甩头,心里暗骂了句:这死丫头,不知道这么玩多危险,但看着桌下的狗,她父亲的官职又不算太低,她又是一个爪子厉害的野猫,自己可不能找这麻烦,天下女人多的是。
叹了口气,多说无益站起来:“很晚了,这可不是梅江,可很多拍人的花子,拐子,流氓,我送你回去。”
霄霄心里一暖,对他笑眉笑眼一乐就知道他对自己不一般,这么关心自己,真是可爱:
“听说豫京城晚上最是热闹好玩,白天嫡母为我们准备了很多课,抽不开身。你要晚上有好玩的地方可以叫我一起,也好尽尽你的地主之谊啊?歌舞表演我都喜欢。我家在西城的葫芦街,你打听就知道,你在后门吹五声长哨子我就听得到。”
说完从腰间掏出一个银哨子丢到他怀里:“这个声音我一听就知道,传的很远。”
江丰莱一把接住,把玩着哨子,一时不知还给他她是收下,但还是把手往她面前一摊,露出银哨子:
“你还是收回去,好好学规矩,不要乱出来玩。”
霄霄叉腰瞪眼:“给你你就收下,要不然我可生气!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说不定,哪一天你吹哨子我还能救你。”
江丰莱:“······”
哼!又诅咒他!只得收下放入腰间,并不作声。
“你这套衣服真好看,特别是这个抹额,下次可以继续穿这样的衣服,我喜欢!”
江丰莱:“······”
江丰莱脸色又红了,这是调戏他吗?这个死丫头简直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恼!:
“你呀,想都别想我会带你出来玩!你也不小了,要收心养性!"
霄霄见他如此不自在的样子,更觉得好笑:
“哈哈!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说胃白里透红,擦粉和胭脂都做不到。”
江丰莱:“······”
气死!
摇头晃脑:
“而且,这话听你嘴里出来,可没公信力,怎么变成教德育的先生了?哈!哈!”
哼!看着吧,你会带我去玩,我知道。心口不一的家伙。
江丰莱翻着白眼:“·······“
生气,这张嘴实在是说不过,还会放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