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喜欢得了便宜,可恼!
在外面得花姑娘喜欢抢了风头,可恨!
要命的出身好不用奋斗可气!
谁也不爱跟他玩,好好个男子汉被他比得粗俗!
只有专门吃富贵嫩秧子,哄他玩,今天是单独赴佳人约。
江丰莱又气又恨:“······”
好一会才恨恨的道:
“今天放过你算报答你救命的,以后别再见!”
江丰莱气得面涨耳红,一句话都分辨不出来,拂袖而去!
哼!别求到爷头上!长得有几分姿色,竟对爷耍起来了!要他走,他偏不走,她老几?只不过从四品官家的庶女!还不是世家大族。
不过世家大族怎么能养出如此顽劣的姑娘?跟男人在外喝酒?
登上了二楼雅间!叫了两壶酒,她是什么东西啊?敢打爷的脸,爷的脸是随便能打的?
岂有此理,我不去揭穿她罢了!揭穿她闹出去,他爹不打断她的腿送到山上当姑子?!
呵呵!把柄在我手上,还猖狂起来了!要不然,教女不严,敢伤风败俗,她爹那侍郎也别做了哼!我就是太善良了!”
他灌了一杯酒,问跟进来的祝平安:“你说是不是?天下有这种女人么?!”
祝平安默默听着他牢骚,冷笑闭眼翻一个白眼,面无表情看向他并不回话:“······”
心道:我都说了这姑娘邪气的很,做事不按章法,您不是对手!会栽她手里的。你不信,就看见人家的美貌了,以为别人看中了你的皮囊和家世,跟过去的姑娘一样,勾勾就上手,却不知,你是要脱成皮的!但我懒得说你!
雅间隔音很好,外面歌舞擂鼓喧天,关了门就一点也听不见。里面只有塌,没床只有高,矮凳高枕。
矮柜上布置了一盆花做点缀,一架子上一盆干净水和巾子,别无他物。
门可上锁,三两知己便在斜靠在里面谈天说地,喝酒煮茶,无人打扰,淡然惬意。当然了或男或女,或男男想干点亲密事也无人过问知晓,很有情趣。
江丰莱坐在里面生着闷气,气得学老妇人捶地,就差哭天抹泪,诅天咒地!要死要活的喊了!好一阵发泄!
他没长性,也没气性。不知道外面的霄霄走了没,愤愤然打开房门,丝竹声强塞入耳,心情烦躁的一点不觉好听。
外面台子上正有舞娘挥舞着红绸旋转,看来已转了好久。台下众人看得不多,毕竟每天都要转圈的。
有到一边挥洒泼墨的,有丹青合做的,又提着一壶酒,左看右荡。又和对面叫来的花娘对坐下棋的。
他眼睛溜到傅霄霄的位置,她不但没走,而对面,本是自己的位置还被冯雪斋半靠半躺着,两人吃菜喝酒谈笑风生,傅霄霄还笑眯眯 给对方夹菜——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气得他胃里的酒差点全部喷出来。气血又一次上涌——这个死丫头,不但气得我半死,还当着我的面,跟别人勾勾搭搭!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叉着腰气冲冲的冲下楼来,如同发怒的母鸡冲到她面前,插着腰指着她:
“他为什么在这?你不是请我的么?现在又改请别人!”
又轻踢了脚冯雪斋:“你回去喝!这是我的位置!”
傅霄霄抬头斜了他一眼,转回脸并不搭理,跪坐给冯雪斋又舀了一碗羹汤笑道:
“七爷要多喝一些胃里也好舒服一些。”
江丰莱看这丫头并不理他,更气:
“走!我送你回去!”
冯七爷捋着这乌黑发亮漂亮的胡子,他躺着正舒服,并不打算起身,半仰着脸似笑非笑着眼笑慢摇着头对姓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