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浪费的时间呢?”
“回到村子里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做人,谁又来赔我?”
艳红姐用力地大吼,气得浑身发抖。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似乎被气势所震慑,王瘸子有点心虚,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薄情寡义之人,只顾自己得失,又怎会在意他人感受?
“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你要是不把彩礼钱还给我,我就把你那点破事捅出去!”
一听有八卦,村民们纷纷竖起了耳朵。
接着,王瘸子又说了。
“估计大家都不知道吧?”
“艳红是一个浪荡的女人,每天晚上都求我王瘸子,把我这头老牛都折腾坏了!”
“天天啥活也不干,就知道往床上一躺,估计是个男人都行!”
此话一出,村民们唏嘘一片。
乡下人思想保守,女人最忌讳名声被人搞臭。
王瘸子的话杀伤力极大!
男人们看向艳红姐的眼神都变得猥琐了。
一来给艳红姐冠上了浪荡女人的称呼,二是说她好吃懒做,三是口味重,连对王瘸子都有那么强的欲望。
周围人的目光与议论声,犹如一把把利剑,疯狂地刺向了她。
她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身子摇摇晃晃,就快要撑不住了。
她使出了仅剩的力气,大声地吼了一句。
“王瘸子,你没有良心!”
说罢,美眸微微往上翻,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
本以为会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没想到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艳红姐,别怕,还有我在。”
张生低头看她,语气温柔。
简简单单一句话,好似拥有魔力,让她安心。
接着,张生走上前,上下瞥了一眼王瘸子。
“你确定刚刚没说反话吗?”
“确定。”
王瘸子面露不善,一口咬死了。
造谣只凭一张嘴,只要不松嘴就行了。
“啧,撒谎的话真是张口就来。”
张生阴阳怪气地内涵了一句。
“呸,滚远点,这是我跟艳红之间的事儿,外人别来插嘴!”
王瘸子咒骂道,脾气异常暴躁。
张生也不恼,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王瘸子的脸,时而惋惜地叹气。
“你又搞什么?”
王瘸子警惕地瞪了一眼张生。
张生没接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面中凹陷,眼中浑浊,脸颊向外扩,唇色发紫带点白……”
“这是天生不举的症状。”
什么?
天生不举?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女人们瘪嘴嫌弃,男人们嘲笑鄙视!
天生不举和太监有什么区别?
众人开始议论,刺耳的声音传进了王瘸子的耳朵里。
犹如最深处的不堪,暴露在众人眼中,让他也无处可逃。
“你放屁!”
“你才不举,你全家不举!”
王瘸子愤怒地大吼,像是狗被踩中了尾巴,疼得直嗷嗷叫。
“哟,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听说那方面不行的人,心理都比较变态。”
“该不会是你太恶心了,艳红姐受不了,才跟你分开的吧?”
张生反问道。
他一针见血,道出了事情真相。
他还真说中了!
王瘸子表面老实,但却因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