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弄出来的？还有，你的大裤衩是次元口袋吗？这么能装！”
张凡暗自咂舌，瞠目结舌看着面前精致的布景。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的注意力应该放在直播屏幕上！”
万桦煜嘴上敷衍了一句，手里一刻也未停歇，直接拿起三米长的巨剑，手起刀落，将张凡的斜刘海理成了中分头。
“好像还差点意思。”
万桦煜审视了一圈，又在大裤衩里搜索起来，倒腾出了打火机，皮鞭，蜡烛，铁链，裂嘴口罩，鸡血砖…道具红砖。
“终于找到了。”
万桦煜面露喜色，语气里带着些兴奋，将一个刻着‘凡帝’名号的篮球递给了张凡。
看到篮球的那一刻，张凡眼里闪出一抹灼热，接着又很快熄灭，露出不自信的表情：“这样行吗？自从那时，我已经两年半…没碰过它了。”
“哼！两年半之期已到，你还在等什么？”
万桦煜将一些奇怪的道具收回后，深深看了张凡一眼，歪嘴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接着便踩着共享单车驶向远方：“这是你的宿命，你必须接受它，今天就暂且让你破例一次吧！”
夜晚的凉风袭来，带走了白日留存的热度。
折腾了许久的直播现场，也已经有了成堆的行人驻足，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好戏。
将篮球抓在左手手心，张凡褪去了颓势，整个人变得焕然一新。
右手缓慢伸出手指，轻轻按下开启直播的按钮。
面向镜头，张凡嘴角扬起自信的微笑：“正在观看直播的各位观众老爷们，大家晚上好，我是两年半没有碰过篮球的乞讨练习生张凡。”
“喜欢唱，跳，rap，篮球。”
张凡说完，右手打了一个响指。
“ music！”
于此同时，声控的三D环绕音响里传出《鸡你太美》的bgm。
张凡冲着镜头勾了勾手，露出迷人微笑，随后将篮球抛向地面，熟练地来了数个胯下运球的动作。
接着将篮球抛向空中，让球顺着左肩滚至右肩。
当右手心稳稳将球抓住，又来了个向后旋转两圈半的动作。
止住转动的身躯后，张凡将篮球再次抛向空中，右手用力侧扇篮球。
待篮球坠下，张凡伸出左手食指稳稳接下。
左手的食指尖上，篮球如同德芙巧克力般丝滑地高速转动起来。
“鸡你太美！”
背景音乐响起，张凡再次将篮球抛向空中，躯体跟着音乐的旋律节拍，柔美且高频地抖动起来。
松散的白色背带，也因动作幅度太大，抖落下来。
抛起的篮球在身体与天空之间上下颠荡着，随着舞动的肢体，及音乐旋律也一同律动起来。
舞步轻缓时，如平湖荡起了一丝涟漪。
肢体急速时，如狂风卷起了一片落叶。
时而欢快跳动，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如沐春风…
这一刻，张凡将人、球、舞蹈、音乐、情绪调动完美融合到了一起，浑然天成。
美，实在是太美了！
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凡是看到这绝美舞姿的人们，心灵都彻底被其征服。
不出片刻功夫。
广场上，围观的人群已变得水泄不通。
尖叫声和呐喊声不绝于耳，随处可见拍照用的闪光灯。
乞讨盆也早已被金钱塞满，遍地都是人们对张凡的认可。
直播间内，从一开始的寥寥数人，仅在短短一分钟内，已经爆涨到了在线1.5亿。
由于当前舞蹈还未结束，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