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中不停地咒骂着，嘴里传出的声响却是母猪的哼叫声。
还未等张凡的情绪得到缓解，来自沉甸甸的腹部位置一阵异样的痉挛，直接让他变了脸色。
“Oh~NO!”
张凡直接带上痛苦面具，似乎想到了什么相当不妙的事情。
“哼唧，哼唧，哼唧哼哼…！”
片刻之后，猪棚里传出歇斯底里，惨绝人寰的母猪哀嚎声。
而那下腹部时不时传来的不规律痉挛，和排泄处不停开裂的剧痛，都在为张凡诠释着，这便是传闻中“母猪下崽”的迹象。
“擦，我特么心态崩了呀！”
张凡疼的眼角满是泪水，脑中除了疼痛，已经没有任何想法能占据大脑的空间。
“啊~！”
“痛，实在是太痛啦！”
“系统，你个坑爹玩意！”
“这特么是人能修炼的功法吗！”
张凡浑身青筋迸起，痛苦的感觉让他面目人非，声嘶力竭的声音堪比撼天震地。
随着全身不受神经控制般的鬼畜扭曲，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进展。
陡然间，痛感到达了史无前例的临界点，鲜红液体喷涌而出，张凡感受到了自身被称之为生命源泉的物质，在不停地向外流失着。
“啊~…！”
“系统我要杀你一千遍，也不够！”
“啊~…！”
艰难且痛苦的分娩过后，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从张凡的盆骨处向外发散，整个猪棚都被染成了金黄色。
而达到痛点峰值的张凡，此刻却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整个神经变得相当麻木，甚至连一点知觉都已察觉不到。
过去良久，腹部位置传来的蠕动和拉扯的感觉，才再次将张凡的虚弱意识唤醒。
“哼唧~哼哼哼~…！”
张凡目光痴呆，面容憔悴，费劲剩余的全身力气，向发出奇怪的声源看去。
只看见一堆猪仔正争先恐后地啃咬着他腹部本不该有的部位，其中一只金色毛发的猪仔吸收的尤为卖力。
“好一个《母猪的产后护理》！”
“垂死病中惊坐起，‘母猪’竟是我自己！”
“特么，我心态崩了呀！”
张凡欲哭无泪，现存的世界观完全瓦解，很快便悲伤到放弃了大脑的思考。
…
时间来到第二天的六点五十分。
“凡哥，凡哥，你到底怎么了？”
来自徐大力连绵不断地呼喊声，将陷入深度昏迷的张凡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张凡废力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从神经中枢传递至每个细胞神经。
这种感觉就好像整个身体完全被掏空，精气神被榨的一滴不剩。
还未等他的精神缓过神，熟悉的系统界面弹窗便出现在了其眼前。
【检测到至臻涅槃技能持续发动，效果已生成，自主升级技能熟练度。】
【当前至臻涅槃技能熟练度：中级熟练LV5。】
【系统提示：当技能升至中级技能达到LV100可以自主进化为高级掌握。】
大致瞅了一眼系统界面的内容，张凡目光瞳孔逐渐放大，回光返照地坐起身子，一巴掌将虚拟界面拍碎。
“特么，老子是真的栓Q~！”
PS：看完这章，大家最想吐槽的选项是哪个呢？评论区走一波！
A：这样的艺术对于人类来说，会不会太早了呢！（狗头表情）！
B：这主角技能真垃圾，真铁fw，就算能无敌，老子都不练！
C：等等，我觉得事情还有反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