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看到吗？那真的是凡帝！”
不少在那天曾观看过张凡直播的狂热爱凡们见此情形，当即声音哽咽，激动地捂住嘴巴，泪洒现场。
任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想到，自那日的直播事故之后，张凡不仅没事，而且舞姿依旧优雅动人，让人直呼爷青回。
随着BGM的旋律逐渐停息，心情郁闷的张凡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眼神带着些幽怨的成分看向了万桦煜。
然而还未等他进一步发作，整个礼堂便瞬间响起了山呼海啸，整齐划一的声音。
“凡帝！凡帝！凡帝！…”
礼堂的人们宛若狂热的信徒一般，纷纷高举起自己的手臂，激情澎湃地喊着张凡在抖乐上注册的用户名。
额…
张凡一脸懵地看着礼堂里‘发了狂’的众人，明明刚才还都对自己不屑一顾，现在却直接变成了大型粉丝见面会！
好家伙，这次是真的玩大发了。
张凡满脸无可奈何。
现在就算他内心再怎么不想高调都不行了。
“肃静！”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穿着衣冠楚楚，却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究竟成何体统？”
“作为一个合格的爱凡，会给自家爱豆制造困惑吗？”
“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凡帝先生的表情很困扰吗？”
万桦煜推了推金丝眼眶，发出沉重且低沉的训斥声，将一度失去掌控的场面重新把控了回来。
众人听着万桦煜的话语，再看了看张凡复杂的表情，暗自都将内心的狂热掩盖了下去。
没过一会，礼堂便逐渐恢复了平静。
“张凡，你是不是又被你那什么狗屁系统给整蛊了？这次限制条件是不能说话？”
“谁？是谁的声音？”
听着脑内突然传来的声音，张凡猛地放大瞳孔。
“废话，还能是谁的声音，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痒了？”
万桦煜提高音量，像爸爸训儿子一样地呵斥了张凡一番。
“万老师，大脑传音的法术你都会，这都不承认你是修仙者？”
张凡越是深入了解万桦煜，越觉得万桦煜的身份不一般。
“特么！狗屁的修仙啊，小说看多了吧，老子这满满的都是科技狠活！你小子要不要见识见识科学的力量！”
似乎被张凡戳中了要害，万桦煜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还是不了，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万老师，你是怎么猜出来我又被系统整蛊了。”
“呵呵，就你那平时老喜欢嘴遁的习惯，一句话沉默不发，没有问题，那才是见了鬼了。”
张凡：“…”
万桦煜的一通吐槽，瞬间沉默了张凡。
“额，那接下来…”
张凡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万桦煜强势打断。
“嘁，都是小case啦，接下来，你就老老实实，乖乖站好，一切都听我安排就行了。”
…
“咳咳！”
万桦煜特意清了下嗓门，整了整西服的衣领，故作出了相当不悦的表情。
“本来呢，我只是想以华夏普通CEO的身份与大家相处，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怀疑和疏远！”
话到此处，万桦煜摇头叹了一口气。
“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凡帝先生的经纪人兼代言人。”
静！
死一般的寂静，整个礼堂的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并且在万桦煜说完之后，张凡也没有开口否认。
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张凡是相当于默认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