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我的问题,又好像是没回答。想到收工时,同样有戒毒人员去问秦勇能不能抽烟,秦勇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是不是说,既然他能来问,就说明平时也是可以这样,他们只不过是汇报一下而已。
他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为了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太没有主见,我咬咬牙,不就是抽个烟吗,抽就抽呗,又没规定不让抽。于是我干脆的招招手,示意他拿根烟过来。
他一脸的喜出望外,,慌忙从掏出烟盒倒出一根烟,双手递给了我。
拿着烟我又走回了值班室跟其他人借火,看我回来了,他们纷纷问我怎么了,我打着哈哈告诉他们要给戒毒人员接个火。他们就没再多问了,继续研究起了监控。
只有朱杰看了我两眼,问了句:“问过吴哥他们没有,现在能不能抽烟?”
我无奈的一摊手,“我倒是想问,可这都看不到人影了,况且就这点小事,完全没必要吧?都穿着制服呢,我们说的也能作数。”
其实我是不太愿意去问老吴他们的,自从下午车间里的事情过后,我早已经给他们贴上了“老油条”的标签,打心底里看不上他们,更不想事事去请教他们。
我很快点了火,让戒毒人员带了进去。
这一个小小的火种,让戒毒人员们狂欢了一整个下午。
我从监控里注意到,虽然看到火种进了宿舍区,戒毒人员们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但他们却并没有像中午在车间外抽烟那样,全部都点了烟,肆无忌惮的享受,而是轮换着缩在监控摄像头视野的边缘里,几乎看不到火星。
大家也坐在值班室里看着监控,讨论着今后的工作。
正说着呢,老吴就走了过来,大家一下止住了话头。老吴走进值班室也只是冲我们微微点了一下头,就打开侧边的警用装备柜翻找起来,时不时回头看我们一眼。
突然,老吴一下子冲了过来,扒开坐在监控电脑正前面的郭震生,抢过鼠标将其中一个监控画面点开,放到最大,拧着眉毛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