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人民通过种植罂粟获得财富,同时也因为吸食鸦片被剥夺了财富。不要以为种植罂粟可以赚多少钱,赚钱的永远都不是种地的人,在凉州,罂粟只是一种农作物,需要层层加工,长途运输,这种农作物才会变成暴利的毒品。”
“凉州就这样因为罂粟,被困在了毒品的泥潭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政府花大力气禁毒,全国禁止非法种植罂粟,包括凉州地区在内,规模种植罂粟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刘所长说道这里,面上没有一点高兴的神情,反而更加沉重。
“而这对凉州地区,造成了深刻的影响。禁种之后,国家政策并不能及时跟上,凉州失去了经济来源,贫穷愈演愈烈。另一方面,由于交通的闭塞,教育水平偏低,虽然规模种植被取缔,然而凉州少数民族,想要依赖的,依然是毒品。”
“凉州地区,从种植时代,走向了贩卖时代。而鸦片之后就是海洛因,制作工艺更复杂,危害也更大,凉州人民无法自制海洛因,普遍开始从缅甸走私、运输海洛因回国。”
“而海洛因同时也给凉州带来了一个噩梦,艾滋病!”
“正是因为吸食海洛因共用针具,凉州地区艾滋病高发。就凉州的经济条件和医疗条件,艾滋病是绝对的不治之症。一个得了艾滋病的吸毒者,只会更疯狂地贩毒得到财富来享受余生。”
“因为种毒,凉州人民吸毒。因为吸毒,到不得不贩毒。贩毒和吸毒给凉州带来了艾滋病、贫穷、父母因贩毒被判刑,整村整村数不清的毒贩家庭孤儿。”
“这些孩子没机会接受教育,活在贫穷里,长大以后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贩毒。就是在这样的死循环里,凉州怎么也甩不开毒品。”
“可以说,正是凉州地区这样的氛围,造成了凉州年轻人吸毒的高发。”
刘所长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把目光投向我们,说道:“我们艾滋病专管所里,就有好几个来自凉州地区的少数民族吸毒者,他们有的人,甚至连汉话都说不清楚。”
“我们常用的教育转化手段,根本起不到作用,要想改变他们,改变凉州地区的毒情现状,我们计划从帮助他们的孩子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