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下子就要动用两件约束衣,一张约束床,我想想要制作那些审批手续,就感觉到一阵头大。可眼下的情况,却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一大队十几个民警,全部陷在了这里,忙得晕头撞向,不可开交。而现在,仅仅只是完成收治之后两小时。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有可能越来越多的戒毒人员,会出现各种剧烈的戒断反应,到那时候,我们的民警更是得不到片刻喘息。
如果没有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应对各种戒断反应,我们就只能用约束服一个个将这些人束缚起来。
这绝对是下下之策。
脑子里分析着现在的情况,脚下却不敢有半点怠慢。招呼了吴云一声,先把约束衣和约束床送进了宿舍区,然后就火急火燎地到所政管理科要档案和病例,顺便请黄科长进来帮忙。
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暂且不说新收治的戒毒人员有没有进食的欲望,其余的八十名老戒毒人员,可还等着吃饭呢。
现在的工作任务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强戒五所发生投毒事件后,警力严重不足的状态。从管理区到行政楼这段不算太长的距离,都能让我往返几趟跑出一身小汗。
我通过生活卫生科协调好一大队的午饭,直接送到宿舍区;又一个人抱着一大摞小山高的档案资料往回走。
等我重新回到一大队的时候,戒毒人员的饭菜,连同民警的午餐,都一并送到了一大队宿舍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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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涛他们,也处理好了刚才的几个人。龙科一已经绑上了约束床,另外两个,也被约束衣包裹地结结实实,像粽子一样放在了软包房的地板上。
“嘶~疼疼疼。”大老远就能听到陈科杀猪一样的叫声/
办公室里,郭震生正在给陈科和朱杰擦跌打损伤药。陈科的屁股,在刚才的挣扎中,摔青了一大片,朱杰的后腰,更是直接蹭破了不少皮。
我气喘吁吁地将档案资料一股脑放在了地上,两只手酸胀的要命。
“伤的厉害吗?黄科长怎么不帮你们处理一下?”我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关心起陈科和朱杰的情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