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士卒们的一声怒吼,那主位上的刘琦更是被吓得直接就是一个激灵。
脸色大变的他甚至朝着潘濬说话的语气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潘承明,你这是何意?玄德...玄德叔父答应过先父要照顾我等的!”
在刘琦那颤抖的声音之中,刘磐也不顾自己身体上的疼痛直接抽出来了腰间的佩刀与潘濬对峙。
而刘琦身边的近臣,也是刘表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心腹之一成奇也是直接站了起来。
“潘...潘府君还请息怒啊!”
在面对着潘濬的咄咄逼人,成奇虽然心中也是有些憋屈,但是更加清楚如今的情况。
刘琦是荆州刺史,但那是因为刘备让她做荆州刺史,甚至是允许他活着做一个荆州刺史。
这年头,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活着的。
比如成奇,他就不想死。
“潘府君,我家使君当真是没有那个意思,你倒是...”成奇眼看着那潘濬没有收手的意思也只能再次看向了另一边的刘磐。
“我说磐公子,你怎么也这般冲动,现在这不是我等内讧的时候啊,还请将军暂时将刀兵放下可好?”
成奇急的都快蹦起来了,可算是在双方彻底爆发之前,将双方那僵持的局面给稳定了下来。
而看着那缓缓将刀兵收起来的刘磐和松开剑柄的潘濬,他也是忍不住长出了一口胸中之气。
“呼~”默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之后,这才看向了那同样松了一口气的荆州刺史刘琦。
“潘府君,不知道刚刚是什么意思,我等在这襄阳并无...并无他意。
这些年我等也是只做自己的分内之事,从来未曾插足军中,甚至都未曾如何插手政务。
如此一来,难不成我等都已经如此了,还不可么?”
此时的刘琦也是忍不住的满心委屈,他只感觉自己明明已经做到了如此,为何还不能换来一个清静。
今日这潘濬前来示威,这到底是他的意思,还是刘玄德的意思。
难不成这也要卸磨杀驴了不成?
这些苦楚压在了他刘琦的心头,让他无处诉说。
而潘濬对于刘琦的委屈则是没有半分在意,只是再次说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语。
“如今荆州之事,当真和刘使君没有关系是吗?”
“我...我...当然没有关系!”
作为荆州刺史的刘琦,哪怕是名义上的荆州刺史,当他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的一阵心痛。
曾几何时,他竟然要收到如此奇耻大辱啊!
不过好在那潘濬在逼迫刘琦说出这句话之后,也似乎是真的满意了。
他点了点头之祸,便径直离开,只是在临出门之前,似乎才响起了什么一样朝着刘琦行了第一个礼。
“既然如此,下官便不打扰使君了,这刺史...就是要为朝廷监管地方的。
其他事情,就不要多说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潘濬也不管刘琦和刘磐铁青的脸色,就这么走了出去。
“他刚刚那是何意...这可是威胁...威胁我等?”
刘琦被潘濬的言论和行动所激怒,可是他的话语之中竟然没有愤怒,有得则是惊恐和害怕。
一旁将佩刀放回自己腰间的刘磐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也是忍不住的脸色有些阴沉起来。
但是却是一句话没有多说。
这些年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性命保住,但是当年的那场大战他们折损的太过于严重了。
不但战死了太多的将校,就连当初那一支忠诚于刘琦的兵马也彻底折损。
而他刘磐更是身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