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犀利冰冷的声音。
囚室内,众侍卫此时忙躬身拱手道:“司丞!”
此时只见一名头戴乌金冠,身着玄色锦缎蟒袍的少年将军缓缓走进来,蟒袍之上一只用血红色丝线刺绣的猛虎,张牙舞爪如同一只嗜血的怪兽,随时都可能吞噬周围的一切似的。
“吾乃南宫云,是南军司丞,吾劝你还是乖乖都把毒害女君之事原原本本招来。本座可想来耐心不好。”坐在铺着虎皮的交椅上,南宫云喝着茶幽幽的说道。
听到此话,王尔还想垂死挣扎一番,继续原来的那套说辞:“奴,只是内廷买办,虽常有出入宫门,但也是本本分分办差啊!”
“呵呵,不让你见识见识我这里的手段,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呀!让王內侍好好享受享受!”南宫云话音刚落,一名彪形大汉拖着一条镶嵌着细细的铁钉的长鞭走到了王尔跟前,说道:“王內侍!你可受住了!”说完,只见大汉挥舞着沾了水的长鞭,如两道闪电般向王尔抽来。
只见王尔胸前的衣服瞬间被撕扯开,皮肉上留下两条又粗又深的血痕,雪痕上还有数道细铁钉留下的刮痕,刮破的皮肉里不停的渗出鲜血,王尔的疼痛可想而知。
只见他厉声惨叫着求饶:“好了!好了!我什么都招。”说完,王尔一边“哎哟,哎哟”的呻吟着一边费力的喘。
“什么都招?大可不必,你只想知道,你出宫除了办差,还见了什么人,到底是谁想毒害女君,又是谁亲自动手给女君下毒的?”南宫云可不想听这个软骨头废话,他想知道的说明白,他还是可以考虑让他死得痛快!
听到南宫云的这番话,王尔毫不犹豫的如倒豆子一样,把与燕王勾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一旁的文书,详详细细记录了王尔所有的证词,一句不落。
“嗯,很好!早这样不就简单了嘛!”南宫云顿了顿,又继续对身边侍卫说道:“隔壁那女的,你们审问便是了,不会本座要去龙华殿,你们动作快点。”
约莫半个时辰,所有证词便都在南宫云手中。于是,南宫云一看时辰刚刚好,便带着六七名兵士向龙华宫而去。
此时龙华宫内,一片欢悦祥和。吴恒来道玄奕身边轻声耳语到:“君上,南宫云已经在偏殿等候了!”
“嗯,很好,依计行事吧!”玄奕点头示意道。
于是,吴恒领命,笑容可掬的走到了燕王父子跟前,躬身俯首恭敬的对宇文洪飞说道:“燕王殿下,君上有命,请您与世子移步偏殿,说有事相商。”
“有事相商?何事?”宇文洪飞十分警觉,问道。
“具体何事,奴也不知,您去了便知晓了。”吴恒依然笑着恭敬的说道。
宇文洪飞此时拍了拍一副醉态的儿子说道:“臭小子,别喝了,你看你都醉了!君上还要与我们谈事儿呢!”说着宇文洪飞向儿子使了个眼色,
宇文禄明此时心领神会,看着吴恒口齿不清的问道:“嗯?吴內侍,君上唤我父子,所谓何事?我这还喝着酒呢?不如我就不去了,麻烦你通禀一声,就说我酒醉不宜惊扰君上。”
“呵呵呵,我的世子呀!这事儿,奴可说了不算。您二位还是与我同去吧!”说着吴恒便要拉燕王。
燕王见状便呵斥道:“你!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此时一旁的汝王、吴王闻声,便也过来一问究竟。
听吴恒禀明了玄奕的质疑后,二王便笑了起来,吴王此时说道:“嗨,吾等以为何事呢!这大喜的日子,君上定是有什么好事安排!这样吧!为兄陪你父子一同去偏殿何如?”说着汝王、吴王便一个拉着燕王,一个拉着燕王世子一同走进了偏殿。
一行人刚进偏殿,就听见宫门呯的一声关住了,殿内六七个兵士排成一排,站在殿中央,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