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宴滚动喉结,努力维持神志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她接下来可能会想尽办法绑定我,或者借你炒热度。放心,我不会让她嚣张太久。”
顾盼张着小口,语气恭顺,眼神爱慕,捏着小细嗓,“真的吗,宴哥哥?”
江铭宴要被她搞死了,“你就是来祸害我的。”
“关灯!”
屋子陷入黑暗的瞬间,她也被江铭宴揉进了被窝里,床垫陷下去。
“过去了别乱跑,我会安排保镖暗中保护你。”
顾盼蹭着他的下巴,很凶的反按住他,像撒娇的小兽在他怀里撒泼打滚。
江铭宴闷笑一声,她近乎霸道的说,“我要留个记号,不准打领带遮住,每天要拍给我看,我要检查。”
江铭宴眼角微勾,愉悦的笑出声,抬头亲她额头绒绒的刘海,“好凶。”
顾盼听了就朝他呲牙,“怕不怕?”
“怕,但也爱的要命。”
顾盼听得心都飘了。
“我是在做梦吗?”
“是我在做梦。”江铭宴笑了笑。
“我有点缺氧。”
江铭宴扣住她的腰,这还没做什么呢。
顾盼在黑夜里眨着眼睛,特温情的说,“我一直觉得老天对我不薄,让我早早就遇见了你。”
她很感恩。
因为江铭宴很好。很多时候,她甚至会产生自己配不上他的念头,以至于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很患得患失。
江铭宴亲她额头,“我也是。”
他摸到她嘴里含着的浴袍时,觉得好笑,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会逞强的,可爱到爆,再摸她的脸,眼睛闭得紧紧的,身体也很僵硬,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乖,今晚什么也不做,别怕。”
顾盼支支吾吾,“我没事——我可以的。”
江铭宴轻轻抚摸她的脸,笑得温柔,“你是我的光,是月亮,是珍珠,是我还舍不得。”
疼了伤了,他都舍不得。
顾盼狐疑,“你不会是焦虑症又犯了吧?”
江铭宴无奈,“事实上,我的焦虑症已经好很多了,已经不排斥了。”
顾盼喜极而泣,“真的?”
江铭宴捏着她下巴,“我是肉食动物,不可能柏拉图的。”他又拍了拍她的脸,“到时候,可不要说我欺负你,哭了我也不会哄的。”
顾盼脸颊发烫,眼看他放开自己往洗手间走,她忽然问,“要不要我进去帮你?”
洗手间的灯开了,光透出来照在江铭宴光滑结实的肌肉上,他回头,目光幽深似海,“来。”
顾盼就像被海妖蛊惑的渔民,鬼使神差的就进去了。
一顿忙活后,她躺回被窝,心还在砰砰乱跳。
“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为什么问这么傻的问题?”
其实她想告诉江铭宴那个戒指她没丢,也舍不得丢,那是她当时唯一的念想了,靠着那枚戒指渡过春夏秋冬。
江铭宴抱着她,闷声说,“谢谢。”
咳咳——谢什么。
江铭宴感谢她的喜欢,顾盼却想错了。
“只要你不嫌弃我搓背技术差,我以后天天帮你搓。”
江铭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