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和她同吃一包青瓜味的薯片，舔了舔手指，“她不挺正常的吗？”
“正常吗？”
唐善：“我看你就不太正常，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说着他手搭在沙发上，“我最近听说了一个词，你不会就是那种人吧？”
“什么玩意？”霍妙一把抢走他手里的薯片，咬的嘎吱作响。
“你听说过女攻吗？”
霍妙一脸问号，“什么东西？”
唐善在她手心写下这两字，“就是发展异性关系时，喜欢占据主导位置，主动出手，有男人那范儿？”
霍妙眉毛打结，“女攻的意思不是女上男下？”
唐善：“……”
顾盼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脸唰的一红，“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在公共场合讨论体位问题？”
霍妙揽上唐善的脖子，冲顾盼说，“你不懂，我把他当闺蜜。”
唐善瞪眼，正要反驳，霍妙眼疾手快在他张嘴的瞬间，喂进去一片薯片，唐善只好先吃完，顾盼觉得这两人实在没法看，转身进了房间。
可还不到一分钟，霍妙就哐哐砸门了。
顾盼正要睡，“怎么了？”
“唐善怕你想不开，要带你出去兜风。”
唐善：“……”他什么时候说了？
说是兜风就真的出去吹了一下午的风，越野车环绕佤邦跑完了整个城镇，晚上三人去了一家华人烧烤店吃宵夜。
霍妙终于忍不住问，“网上的事，你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顾盼被孜然味熏的有些窒息，开了一瓶啤酒喝，“你说露西娅和他在酒店的事吗？虽然我不知道视频是怎么回事，但他不可能接受露西娅。”
“为什么？”霍妙打了个酒嗝。
“他有焦虑症，不能和女人太亲近，连跟我都做不到，更别提露西娅了。”
唐善听了差点喷出嘴里的啤酒。
霍妙一脚踹向他，“干嘛呢你。喷我一脸，今天我就用大胸捂死你。”
唐善抹嘴，“就我宴哥的人品，这种事一看就是子虚乌有。”
然后顾盼忽然发现一个事实，“你们都没有联系叶鸣问问公关情况么？”
“小叶子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接。”霍妙一脸不屑。
唐善：“我压根不必过问。”
顾盼问霍妙，“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霍妙难得正经，“自然是相信江总的人品了。”
唐善赞同的点头。
顾盼：“那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相信他？”
霍妙筷子敲着碗沿，面不改色：“这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说完还和唐善对视一眼。
在顾盼看来两人就是眉来眼去当众放电，毫无羞耻之心。
其实真相是，昨晚霍妙拉着唐善一起看了午夜凶铃，现在听到手机响，都会觉得头皮发麻，很抗拒接电话。
两人都死要面子，心照不宣的不去戳破那层伪装。
顾盼不想两人再莫名其妙的盯着自己，就问：“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妙：“能是什么关系，当我男朋友的人，必须要会唱汤炀的《小行星》，要在我订婚宴上唱，婚礼上唱，五音不全的男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