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是江铭宴死穴,任何觊觎她的人,都会被他斗争到不死不休。更何况她现在是江铭宴的人,他还指望她给顾盼做替身,花了那么多心血,总不可能让她平白无故给人欺负,那他江总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霍源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胆识,可他从来不是善茬,富二代圈子谁敢惹他?这个女人竟敢威胁他?他抬起脚就朝陈素踹去,“你他妈吓唬谁呢?”
脚踢到陈素腹部,她当即痛得弯下腰叫不出声来,霍源仍不解恨,抬起腿又是结结实实的几脚,他知道打哪儿不容易出问题,却痛得人恨不得死掉,他一边踹,一边冷笑,“跟我嚷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我他妈这辈子就被顾盼和我妹打过骂过,你算个什么东西?”
陈素痛得呼吸都困难起来,她青紫着脸,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断了,她疼得滚到地上,终于忍不住求饶呼救。
霍源打了内线让经理进来把这糟心玩意拉出去。
经理进来一看就傻眼了。
陈素很狼狈,身上没穿什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伤痕,衣服丢的到处都是,经理暗自腹诽,这些有钱人真的毫无人性。
看到经理怜悯的目光,陈素感觉自尊心践踏进了泥地里被狠狠碾磨。“这情况,要送医院吧?”
经理一边给陈素穿衣服,一边请示自家老板。
霍源累极了,根本懒得搭理,躺进被窝,闭上眼睛,“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素呜咽着,她想不通。 她只是不想给人当替身了,想要独自闯荡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为什么那么难?出卖身体都不行。
顾盼把她当替身,为什么这些男人也把她当顾盼的替身?陈素痛极了,心里滋生的不是畏惧,而是痛恨,她踉跄了几步,在经理的搀扶下很快稳住了身形。经理看着她的目光中有一丝不忍,“能走吗?”陈素离开时,瞥了一眼床上的人,脸上至深的屈辱让人瞧了心里发冷。
陈素在心里冷笑,她贱命一条,这些人不把她当人,那她就让这些人后悔。
出去后,她对经理说了声谢谢。经理不知缘由,眼里的可怜很真切,“都不容易,我先送你去医院检查,我留张名片给你,以后有什么事,你先联系我吧。”
去医院的路上陈素渐渐冷静下来,已经没那么难过了,只是身体痛得厉害,“可能要麻烦你送我进去了,我没什么力气了。”
“没问题。”下午三点,霍妙扶着腰从酒店出来,酒吧经理刚从医院回来,陈素的问题不大,他家老板脾气暴躁,打人心里倒是有数。
陈素拿了些内服外敷的药就打车回去了。
经理对着霍妙一路嘘寒问暖,问她要不要吃个饭再走,霍妙只让他弄辆车送她回去,随后又问,“我哥还在这儿吗?”
经理躬身说,“霍总在的。”
霍妙冷嗤一声,心想他哥昨晚肯定又在这儿招妓了,“我那朋友什么时候离开的?”
经理说,“上午就走了,急匆匆的。”
霍妙钻入后座,这才看到孙萌萌给她打过两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