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苏醒。
“一定要守住这个位面空间......”有道空灵且急躁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回荡。
“啊~”他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腕,与此同时,剧烈的头痛和灼目的白光也都随之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他上次触碰凌清雯时也有过这种情况,他原以为是巧合,没想到真跟她有关。
“你怎么了?”凌清雯淡淡问。
不管怎么样,让他隔着衣服拉下手就能收集到为空间升级的能量,她不吃亏。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头疼,估计是着凉了。”
“走吧!”
“大哥——”
“延霆?延霆是你吗?”
这边两人正要继续出发,忽见前面路上出现一团手电的光。
姚若兰和齐宏睿一路小跑着过来了,母子俩见他一身湿漉漉的,心弦都跟着绷紧了。
齐宏睿忙脱下衣服,给齐延霆披上。
姚若兰拉过儿子发凉的手,心疼得像针扎,那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掉了下来。
“娘都让你不要一人出来,你非就不听。你说你要是有个啥好歹,娘还活不活了啊?”
“我没事的。”齐延霆露出让人宽心的浅笑。
凌清雯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姚若兰对儿子那呵护备至的样子,她的心情莫名复杂。
为什么别人的妈妈能把孩子捧在手心里疼爱,而她生下来却要被扔在孤儿院门口?
妈妈这个词,在她很小的时候被护工虐待时,会幻想有个叫妈妈的人来接她走,后来长大了,她心里对母爱便再无奢望。
“既然你家人来了,那我走了。”凌清雯忽然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姚若兰母子这才发现凌清雯的存在,齐宏睿还没说声谢谢,她已经走远了。
姚若兰眯起眼睛看了又看,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正是凌老三家那小蚊子吗?”
“是青雯同志没错。”齐宏睿道。
“延霆,你这大晚上跟谁一块儿不行,偏跟她一块儿。我今天可在屯子里打听了,这姑娘不光模样不标致,脾气还火爆。前两天,她把自家二大爷一家都打得头破血流,我可提醒你们,以后都给我离她远远的。”
齐宏睿听了母亲对凌清雯的偏见,当即解释道:“娘,”您别听人瞎说,这青雯同志模样是不出众,但她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气势担当比多少男儿都强,上次要不是她出手相救,我只怕早死了。”
“你说啥?就是她救过你的命?”姚若兰错愕不已。
“嗯,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她救了我却不说,根本就不图回报,这是何等气度啊?反正我是打心眼里敬佩她的。”
“她若真的对你有恩,那我改天去供销社买点吃的给她送家去,人家不要可以,咱们不能不给。”
齐延霆只听着母子两个的对话,心里却在反复思忖他看到的那些白光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只有他和凌清雯接触,才会发生那些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