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朝堂。你还把你的一个家奴,放在钦天监正五品的位置上,你是何居心?”张玉舟这一通操作,简直令皇上帝心大快,此时更是底气十足,对杨拱呵斥起来。
“臣知罪!”杨拱伏地。
“坊间传言,说杨拱想谋朝篡位。我似有耳闻,但是我绝不相信。因为这个江山本来就是由先皇,皇叔,列位臣工,还有无数战死沙场的先烈一起打下来的。皇叔功劳最大,又是皇族,将大渐国最富有的庐阳分封皇叔,封为“一字并肩王”,礼仪上与皇帝同。假大司马大将军,统领大渐百万兵马。这些都是他应该得的,他为何要谋朝篡位?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庐阳王对先皇忠心,对朕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我说得对不对,皇叔?”杨丘池说道。
“陛下不信坊间谣言妖语,真是明察秋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杨拱山呼万岁。
“但是人嘛,难免不犯错误。对家奴宠爱至极,这只是小错。但是对方邦德谋反之事,处置及时,未酿成大祸,忠心可鉴。”杨丘池说道。
“陛下海量,谢陛下恩典。”杨拱说道。
“来人,将夏侯良拿下!”皇帝命令。
辛杰带着俩兄弟进来,将夏侯良拿住。
“皇叔,如何处置夏侯良?”杨丘池问杨拱。
“陛下,你乃一国之君,你说了算。”
“刑部尚书耿翰铁。”
“臣在。”耿尚书走出来。
“依照大渐律法,夏侯良当如何处置?”
“夏侯良乃欺君之罪为首,当挖眼割舌。若查明还有其他罪状,三司会审后,再禀告陛下。”耿尚书道。
“很好,务必查明夏侯良之罪。”皇帝道。
“皇叔,听说你昨夜连夜搬家,所为何事?莫非你有致仕打算?想去庐阳养老吗?”杨丘池问道。
“臣……”杨拱此时算是明白了,这侄儿皇帝现在仗着张玉舟这个驸马爷,腰板硬了起来,想要他交出兵马大权。哎,要不是远儿身受重伤,我哪里能受这窝囊气,只能先回到庐阳,等远儿伤势好转了再从长计议吧。想到这里,便说道:“臣正有此意。”
“皇叔,你为大渐朝也算呕心沥血,你看你头发都快白完了。庐阳是个好地方,抽空了,我也来庐阳看你和远弟。”
“臣谢陛下关爱。”然后接下大将军佩印,李三来用托盘收了上去。
杨拱见大将军印被收了上去,心有不甘,此时他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