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不用解释什么原因。
听了他们的话,五个建奴肚子忽然咕咕作响,跟着他们就看见了田间有一个瓦瓮,一个军士跑了过去,抢过瓦瓮,发现里面有一些杂粮粥,这东西当然不是什么美味,但这当口,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哪里还计较得了美味?
骨碌碌,牛录额真吃掉了半瓮,忽然发现旁边的骑兵都在咽口水,想想这一路还得靠他们保护自己,就说:“来,一起吃。”
四个甲士大喜,抢过来分着吃了。
吃完之后又歇息了一会,便赶着要上马,大石头忽然叫道:“等等。”
“干什么!”一个士兵马上喝道,大石头却呆呆说不出来,那护卫迎头又是一鞭子,骂道:“没事乱叫什么!”
又抽了两鞭子,忽然肚子一绞,闹了起来。
牛录额真也很快就发现肚子不舒服,五人争先恐后,躲到了麦田中大屙起来,这一屙就止不住,犹如长江崩堤,激荡狂涌,又似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到最后五人都屙得手足酸软,忽然见大呆拿着个锄头,二呆拿着把镰刀,六人心中一寒,叫道:“你们……你们干什么!”
大石头呆呆地说:“今天上午我们村长说了,冠军侯下命令了,非我族类,不降者杀。”阮大钺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马士英道:“这怎么可能?”
二人仅仅愣了片刻。
仅仅愣了片刻,街道上就出现一片如同海啸般的欢呼声。
“大明万岁,刘家军万胜!”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为庆祝刘家军大捷,刘记酒楼,所有酒水免费,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黄记卤肉,今天半价……”
借着这个大捷的东风,金州东城商业区不少商号顺利展开商业促销手段。
“倚红楼,今日接待刘家军将士免费!”琇書網
“翡翠阁所有玉器,一折酬宾!”
“洪记棺材铺……”
“洪大力,狗日的,这点热度你也要蹭?”
洪大力一脸悲痛的道:“我们洪计捐献五百具上好的寿材,收殓阵亡将士……”
说到这里,众人这才不骂他,要不然棺材铺子给他拆掉。
阮大钺手一颤,茶从杯里漾了出来,马士英的更是面色大变,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只不过,谁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这时,车轮滚滚,在街道上骤起响起,几十名身穿黑色甲胄的刘家军将士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一辆一辆的四轮马车。
车队前的一百多辆大车上,装满了密密麻麻用石灰腌制的人头,后面则装载着各式各样的兵刃和铠甲,在后面则是大队的俘虏。
俘虏们身上非常狼狈,刘家军似乎没有刻意安排,蒙古人是蒙古人,女真人是女真人,索伦人是索伦人。他们身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烂菜叶和臭鸡蛋。
刘家军将士们不时的维持着秩序:“乡亲们,手下留情啊,这些俘虏要送到京城,让他们活着见到陛下,你们别打死了!”
金州的百姓们欢呼着,也拿着泥巴、马粪,或者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向众俘虏。
唯一不和谐的是,一名戴着红袖章的城管,黑着脸道:“随地扔粪,罚款十文!”
“我认罚,城管大哥,这是一枚银币,我就砸一两银子的!”
“这是我的,我今天没带钱,就砸三十文!”
阮大钺望着街道上的一幕,浑身一阵战栗,目瞪口呆!他们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都是难以置信。
阮大钺讷讷的道:“辽南现在没有骑兵,八千步兵,一天一夜长驱三百里,大破十数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