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抬起来!”
刘备拿着惊堂木重重的砸在漆黑的木桌子上。
刺耳的声响震的这二十多个侍从头昏脑涨,分不清东西南北,一个个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张飞指着这些人厉声道:“怎么我大哥说话你们没听见是吧!都把头给我抬起来!”
张飞话一出,站在两侧的带刀侍卫皆一齐拔刀,对着这二十几个跪在地上的督邮侍从。
这二十几个督邮侍从被吓得连连求饶道:“刘县尉饶命!刘县尉饶命啊!千错万错都是那该死的督邮的错!小的门也是被逼无奈而已......”
那左、右小吏求饶的最是卖力,声泪俱下,鼻涕流进嘴巴,其样子如同死了爹娘一般。
刘备道:“你们为虎作伥,狐假虎威,巧取豪夺,侵吞朝廷资产,导致中山郡百姓受灾,尔等可知罪?”
刘备说的都是实情,那二十几个侍从脸上皆是惧怕之色。
继续求饶道:“县尉大人冤枉啊!县尉大人,还请县尉大人明察!”
陈良看着眼前这些跪在地上乞求的人,颇感到有些好笑。
就在今天早上还是一个个鼻孔朝天,目空一切,尾巴翘的比天还高。
可现如今呢?
一个个都拜倒在刘备的剑下,恨不得背上都有个大壳,好把自己的头缩进去。
刘备可不管底下那些人叽叽喳喳的求饶声。
这些人上午的风采他可是亲眼领教过的,其姿态着实令人恶心。
他堂堂一个县尉都这样,更何况那些毫无背景的平民百姓?
刘备举起那惊堂木又是一拍,审判堂立刻安静下来。
刘备道:“本县尉亲眼看见尔等勒索钱财,巧取豪夺,可有此事?”
说罢,刘备目光朝着左、右小吏看去。
那左、右小吏被刘备盯得心里直发毛,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刘备道:“跪在最后的那两个小吏,我兜里那几个铜板可还在你二人身上?”
刘备此话一出,一旁的带刀侍卫已经将刀抵在那二人的后背。
那左、右小吏惊的后背直冒冷汗,身体不停的发抖。
右小吏最先认怂:“刘县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惹怒了刘县尉,素知刘县尉仁义.......”
刘备冷笑一声:“你不知本县尉向来嫉恶如仇?对本县尉都是如此,足以可知是如何对普通老百姓!”
左小吏解释道:“刘县尉,这是督邮特别吩咐,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刘备拿起惊堂木又是猛地一拍:“好一个奉命行事,本县尉倒要看看又有多少人是奉命行事!”
那二十几个侍从也不敢言语,勒索钱财都是常有的事,这怎么能赖的掉?
跟在督邮的身后,督邮吃肉跟着喝点汤,这岂不是很正常的事?
刘备又道:“我再问你们,是否违反过我我大汉律法?”
“这......”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众人都不敢承认。
张飞见这二十几个侍从不言语,大声吼道:“有还是没有?”
那二十几个侍从惧怕张飞,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张飞怒目喝道:“啊?!”
众人被张飞突如其来的一喝给吓到,皆跪伏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小的所作所为都是督邮指令!并非小的自愿行事。”
陈良冷笑一声,出了事将事情全推给督邮,这些人也真是该死!
刘备听后,即刻一拍,道:“现已查明,尔等贪赃枉法,残害百姓,按罪当诛!”
说罢,吩咐道:“押下去即刻处斩!”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