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少则统领几百人,多则数千人,更有像霍三娘和解九那样,家财万贯,以钱开路的豪商!
不过……
九人当中,却唯独有一人,显得形单影只!
别人都有手下前呼后拥,就他只拿了一张写着铁口直断的布幡!
许言见状,不由乐了。
“齐八爷,您到底是要去夹喇嘛,还是要去做生意啊,怎么把吃饭的家伙事都带出来?”
齐铁嘴闻言,脸色尴尬,无奈道:“没办法,谁让我们齐家人丁单薄呢!言爷,您就别拿这个取笑我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胡国华胡先生,胡先生不仅是摸金校尉传人,和你还是同行!”
在场其他几家人听到摸金校尉几个字,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胡国华。
甚至就连张启山和二月红,也是满脸惊奇。
这几日间,他们也见过几次胡国华,互相算是认识。
之前的印象里,胡国华斯斯文文,像个教书先生!
他们虽然不知道许言为什么要带他去滇南,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此刻听到摸金校尉几个字,顿时吃了一大惊。
张启山略一思索,便朝胡国华拱手道:“没想到胡先生还是摸金传人,之前倒是我怠慢了。”
胡国华急忙摆了摆手,脸色局促地道:“佛爷切莫如此,我虽然的确学过摸金术,但还算不上正宗摸金传人。”
胡国华的话,众人也只当自谦。
只是,摸金校尉自从当年张三链子金盆洗手后,已有二十余年没在江湖中出现过,此番摸金校尉重出江湖,也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齐铁嘴身为齐家家主,自然知道关于摸金校尉的种种传闻。
于是,在齐铁嘴有意结识下,胡国华很快便融入进去,和齐铁嘴、解九爷几人聊的火热。
剩下其他几家人,二月红和张启山关系近,半截李和解九爷交情好,取代上一任四爷,成为新四爷的陈皮阿四,则谁也不理会,只是带着伙计静静占据一块空地。
至于霍三娘,吴老狗,黑背老六,关系说好不算好,说差不算差,勉强算是一股势力。
许言扫了九门众人一圈,大致将他们的交情深浅捋清楚,便将注意力收了回来。
出发之前,张启山和陈玉楼一样,一样的慷慨陈词,家国大义!
可惜的是,他这番话也就让手底下的城防军跟着沸腾了一会儿。
另外八家人,却是无动于衷。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九门合在一起的势力虽大,但毕竟是松散同盟,约束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一番演讲结束,张启山这才一挥手,宣布出发!
九门虽有上万弟子,但这次行动只有核心精锐,大概不到两千人参与。
为此,张启山特意调来了二十辆运兵卡车,三辆吉普,将人塞得满满当当。
许言和黄占魁胡国华,还有齐铁嘴坐同一辆吉普,途中除了感受颠簸外,就是听两位算命先生各种胡吹乱吹,耍嘴皮子!
还真别说,伴着对口相声,颠簸的路途还真就没那么难熬了。
不过,许言望着胡国华和齐铁嘴,忽然想到了一个经典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看向许言。
许言只好问两人:“你们算命行当里,是不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能给自己或者家人算命?”
胡国华和齐铁嘴同时点了点头。
齐铁嘴解释道:“医者不自医,卦师不自卦,的确是行当里的规矩。人之命运,捉摸不定,尽信命则无运,尽凭运则无命!正是因为卦师通晓阴阳生机之变化,才不能给自己或家人算卦,否则命定的好事也能变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