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骁,你要走了吗?”
营帐外,雪晴走了进来。
朝歌带人去了虞城行宫,没有带赫连骁,显然赫连骁是有了其他打算。
赫连骁坐在营帐中,一脸惊讶的看着南古雪晴。“你要留下?”
“……”南古雪晴很嫌弃赫连骁。“我留下,战场上打爆你的头。”
赫连骁笑了笑。“放心,我争取不和她碰上。”
争取……不要在同一个战场兵戎相见。
南古雪晴叹了口气,走到赫连骁对面坐下。“舍得吗?”
媳妇儿孩子可都在这呢。
“有些责任……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得无愧于天……”赫连骁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他要去放下这些担子,至少问心无愧。
南古雪晴点头。“你可知长孙凤临出事了?”
赫连骁愣了一下。“长孙凤临?”
长孙家的狐狸还能出事?
“归隐山来信,说长孙凤临……重伤昏迷,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南古雪晴叹了口气。“赫连骁,我们都大了,不是孩子了,父母年事已高……”
南古雪晴的肩膀上也担负着归隐山的担子。
那几个长辈,一个比一个不让人放心。
“长孙凤临出事,说明有人要对归隐山开刀了……”赫连骁眼眸一沉。
看来,各处的战争都要起来了。
……
归隐山。
“媳妇儿,凤临会没事的。”
院落里,某‘年事已高’的父母辈萧君泽,正抱着自己的媳妇儿不肯松手。“慕阳和雪晴也都会没事的,孩子们都大了,不用咱们操心。”
“离我远点!”朝阳咬牙开口。
习惯了他昏迷不醒,突然醒来就这么粘人,很让人抓狂。
“不要……”萧君泽仿佛要黏在朝阳身上,就像个活的人形挂件儿,那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媳妇儿身上。
就好像要拼命的弥补自己这二十来年的缺失。
朝阳倒是也不舍得真对他如何,只是叹了口气。“慕阳这孩子……我无非就是担心他在战场上出点什么是,元宝身边也有那个来路不明的小蛊人保护,最让我担忧的,还是念晨……”
念晨,太过一意孤行了。
念晨这性子,太像她外公,一意孤行的站在最孤独的地方。
“曾经我以为,我儿子会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执棋之人,没想到……反了。”萧君泽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生了个儿子没心眼儿没脑子,蠢到连自己媳妇儿和儿子都能忘。
生了个女儿又太过聪明,聪明到一点儿话都不听。
“哎!”叹了口气,萧君泽继续抱着朝阳。“老了老了,不行了,不能管这些事了。”
“……”朝阳嘴角抽搐。“我腰疼,别压我身上,滚!”
“朝阳,君泽,凤临他……”薛京华从药芦出来,面色有些担忧。“这么多天了,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不仅仅是伤的重……他的心病也很重。”
朝阳叹了口气。“在陆云锦那被人伤到这种地步,身上有多处死士的毒,之前也派出死士对付凤临……看来,巫族真的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了。”
即使归隐山出手,依旧没有震慑巫族,反而让他们变本加厉。
这说明巫族已经有了绝对的资本与实力,与归隐山为敌。
朝阳很清楚,若不是陆云锦暗中护着,凤临怕是已经死了。
巫族的人,是打算用长孙凤临的命,警示归隐山众人。
……
长烟阁。
自从买下长烟阁花魁雪落姑娘的初夜,慎刑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