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对那段记忆模糊了,那个时候,我的人格并不稳定,有时候会失控杀人,如果真的是我……是我杀了你养父,你要怎么办?”朝歌的情绪微微有些失控。
其实,她也忘记了那天她为什么会昏迷,到底有没有杀人。
“不会……不是你。”赫连骁摇头,伸手扯过朝歌抱住。“我父亲的致命伤在心口,唯有蛊人和死士可以做到,你说你见到了一个蛊人?”
朝歌点了点头。“记忆里,确实有蛊人在场,但我没有见到他杀人。”
朝歌也不能完全断定是不是蛊人……
“程虎叔的情绪也不稳定,进来照顾他的人说他稳定了很多,说当天他闯进去的时候,看到那个蛊人和蛊人背后的人救了你,所以星儿……你要努力想想,那个救你的蛊人是谁,给你蛊王的又是谁。”
朝歌知道,赫连狄晟的死对赫连骁的影响很大。
当年是他求赫连狄晟去西蛮带朝歌回家的,可却丢了父亲的命……
赫连骁不会怪朝歌,但他会自责。
他会怪他自己。
“你还记得在边荒时,有人在背后跟着我们,有时会替我们铲除一些隐患吗?”朝歌突然想起什么。“那个感觉,很熟悉。”
“是她……”赫连骁的眼眸沉了下来。
杀了他父亲赫连狄晟的人,是那个女人?
“将军,念晨姑娘让我给您送一封信。”
赫连骁原本心情就不好,一听见念晨的名字,脸更沉了。
开门接过那封信,赫连骁没好气的打开看了一眼。
念晨在信中提到。“姑姑阿雅与蛊人阿木已回归隐山,父亲让你去东南时途经归隐山,回去一趟。”
……
数日后,归隐山。
阿雅长大了,与萧君泽昏睡前的阿雅已经截然不同。
“那年……你也就十几岁。”萧君泽手指有些发颤,掩饰的背在身后。
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
当年的小丫头,已经成了大姑娘。
如若说萧君泽长得像长孙皇后多一些,那阿雅……便像极了当年暗魅楼的楼主景宸公子。
阿雅是景宸唯一的女儿,也是暗魅楼唯一的继承人。
“哥哥还是像二十年前一样……”阿雅冲萧君泽笑,二十年的光景,岁月并没有在他和朝阳脸上留下痕迹。
可有一点变了,如今的阿雅,再也没有当年纯真没有任何杂质的笑了。
萧君泽有些心疼,但却不知要说些什么。“睡了二十年,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
阿雅摇头。“哥哥不可能永远守着我,我总有长大的一天。”
她总要独自面对一切。
“这些年……暗魅楼销声匿迹,你和阿木去了哪里?”萧君泽知道,连朝阳都找不到阿雅的踪迹。
“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和事,二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阿雅看着窗外,起身走了过去。
伸手接住落花,阿雅视线游离。“哥哥,我没有母亲,也失去了父亲,我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用来制衡蛊人的棋子,所以……我得为自己活着。”
萧君泽垂眸,手指握紧。
他心疼阿雅,心疼这个妹妹。
“雅雅,花。”窗外,阿木突然冒了出来,开心的拿着一枝花,放在了阿雅耳畔。“喜欢……不?”
阿雅冲阿木笑了笑。“喜欢。”
阿木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要奖励。”
阿雅毫不避讳的吻了阿木的额头,动作自然,温柔。
萧君泽深吸了口气。
如若二十年前的阿雅与阿木亲昵他只觉得是阿雅与蛊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