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嗯了一声，这让想好好述说一番的乔欣吃了一个闭门羹。
这栋实验楼中，跟她一个班上的，一个都没有，除了教导主任跟李毅辉两人经常露脸，她能认识以外，其他人都很陌生。
此刻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熟人，结果还不愿意搭理她。
乔欣嘟了嘟嘴，有些闷闷不乐，不过，她也没多想，只以为张凡还在恐惧害怕的情绪当中没有走出来。
再次看到乔欣，说实话，张凡也很纠结，刚重生回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要一个人活下去，以为自己不会回学校了，没想到深思熟虑后，还是又回来了。
他之所以没有接乔欣的话茬，是因为在上一世，这个女人遭受了不少悲惨的事情，但他与其他人却只能干看着。
常旭等人在末世第三天来到学校之后，还特意伪装了一段时间的好人。
在弄清楚李毅辉的异能以及所有人的底细后，这群人终于动了手。
在末世第十天的时候，他们先是偷袭杀掉了李毅辉，接着，又杀了几个热血青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拖走了仅剩不多的女人。
张凡承认，他的血不够热，要是够热的话，也活不到两年。
但是自那之后，乔欣再与张凡见面，看向他的目光，就充满了空洞。
也许是因为乔欣的目光，也许是因为不够热的血，张凡在接下来的两年，渐渐奠定了一个信念。
“在力所能及、不危及自身性命的情况下，可以救人，反之，一切以自己的生命安全为主！”
这是他在重生前经常念叨的话，其中包含了在乔欣遭人凌辱时他无能为力的愧疚，也包含了让良心不再受道德谴责的自我救赎。
如果没有这一理念，张凡可能早就内心崩溃死掉了。
“如果，常旭他们再来一次的话……”张凡低声自语了一句，此情此景，让他情不自禁想到重生前的画面。
“你说什么？”乔欣就在他一旁跑着，听到他嘟囔了两句，但没听清楚，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张凡简短回应了一句，将脑海中的杂念抛除了出去。
常旭已经死了，被我提前杀死了，上一世发生的事情，已经不会出现了，没有必要再纠结这些了！
张凡心里默念着，让自己骤起波澜的心，重新平复了下来。
就这样，众人来到了四楼，在一处较大的房间内停下。
“你们是什么人？”
到了安全的环境，李毅辉再次问出了之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