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只感觉像是被套上了个铁箍。
而牛小田的另一只手,直接伸向胸部,云亦然大惊,下意识去捂。不料,牛小田的手却滑到她的腰间,将上面的一串钥匙,还有个铁葫芦的装饰物,一并给扯了下来。
嘭!
腰带断了!
好在云亦然的裤子上还有松紧带,不至于当场出糗。
哈哈哈!
牛小田转头就走,四美和巴小玉发出报复性狂笑。
云亦然恼羞将腰带抽下来,随手一丢,质问道:“你,为什么抢我钥匙串?”
“哼,小把戏!”
牛小田哼了一声,按动铁葫芦上的机关,瞬间就变成了一把极其锋利的锥子。
“那只是我用来防身的。”
“来本老大这里,防身的也不行,这要扎在脖子上,也能死人的。”牛小田停住脚步,回头问道:“还想找张美静吗?”
“找!”
尼玛!
真是个犟种!
四美气疯了,撸起袖子又要打,牛小田留下一句话进屋去了。
“都别拦着她,让她找吧!”
牛小田重新坐在客厅里,翘着腿点起一支烟,还在摆弄着那个铁葫芦。
设计不错,用来修鞋,堪称非常实用,还易于携带。
仅凭一把锥子,不能主观断定,云亦然是一名杀手,但她武功高强,找的借口也很烂,却非常值得怀疑。
钥匙串上,不只有铁葫芦,还有个小小的桃木平安符。
上面雕刻着个名字,云夏雨。
这名字好啊,夏天的云在下雨,挺有意境的,难道是云亦然的真名?
“老大,黑子都怕这个女人。”巴小玉小声来汇报。
哦?牛小田眉头锁紧,从把黑子在山上抱回来起,就没见它怕过谁。
就在此时,白狐也传音汇报了个重要的情况,“老大,黑子其实不是怕她,是不敢咬。”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不,黑子刚刚告诉我,它在这女的身上,嗅到了亲族的气息。”
“谁的亲族?”牛小田不由一愣。
“还能是黑子的啊,当然是老大你的。”
“可我是个孤儿啊!”
多大年纪了,自己没个数吗,还拿孤儿身份卖惨!
白狐腹诽,又说道:“这就搞不清楚了,以黑子的敏锐嗅觉,错误率应该不大。”
亲族?
也不姓牛啊?
摆弄着桃木平安符,牛小田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母亲不就叫云夏蝉吗?
云夏蝉、云夏雨、云亦然!
仅仅是一种巧合?
这时,在四美的凶恶眼神监督下,云亦然挨个屋子都看过了,最后来到客厅,不情愿地说道:“牛先生,没发现张美静,不好意思,打扰了!”
“你应该问问,是不是还要看看地下室。”
“不找了,认栽吧,把钥匙串还给我,葫芦锥你可以留下。”云亦然伸出了手。
“告诉我,云夏雨是谁?”牛小田晃了晃平安符。
“我父亲。”云亦然眉毛一扬。
牛小田的眼神这才扫过来,云亦然的长相中,确实有他熟悉的部分。
“你先坐下来,我有话问你。”
“我该走了!”
“我要是不想你走,即便你插上翅膀,也逃不出这里。”
四美挡在门前,双重门神。
云亦然表情一呆,还是到对面坐了下来,腰杆很直,双手交叠在腹部,这是练武者的习惯性动作。
“云亦然,除了父亲,你还有别的亲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