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被后面的追兵抓住,正要被带走时,陈姣姣不干了:“哎,你们干什么呢?想捡现成啊。”
“你想怎么样?”另一波势力的头头,就是刚才那位年纪挺大,看起来官衔不小的女人。从她身上的银质铠甲断定,怎么的也该是个中郎将。
女将神情戒备,不敢妄动,端坐于马背上,冷静地问陈姣姣。
在等待陈姣姣回答的过程中,她蓄势待发地握紧手里的凤樱枪,一刻也不敢松懈。
“她可是女帝手底下的大将花期,怎么也该值五十两银子,你们给我五十两银子,我把这人给你们。
”陈姣姣感觉今天是个丰收的日子。
女将看陈姣姣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在战场上厮杀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把生意做到战场上来的人。
五十两银子擒获花期,挽救他们这么多人的性命。女将没有多想,直接点头答应了陈姣姣的要求:“行,五十两就五十两。不过我身上没有现钱,只能给你写张欠条,你可同意。”
“可以,你这么大的官,总不至于骗我这个小老百姓吧。”小老百姓陈姣姣表面老实,心里想的却是,有欠条总比分文不给的好。
女将言行稳重如山,即使面对如此离谱的事,她也没有失语嗤笑。而是郑重其事地给陈姣姣写了欠条,还在后面端端正正地写上了她的名讳。
赵觅。
赵觅?陈姣姣接过欠条看到上面的名讳,总觉得有些耳熟。
她一时想不起来,便没有再想,潇洒地把花期交给了赵觅:“给,你们可要把人看好了,交到你们手上跑了,可跟我没关系。”
她这么一交代,总感觉像在卖猪。
花期和她的两个手下,面面相觑地坐在地上。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斗转的局势。
不过花期的其他手下并不蠢,她们意识到情况不对,全都调转马头,往远处跑去,应该是去叫援兵了。
“你们还不赶紧走?等他们援军一到,你们肯定没有胜算。”陈姣姣好心提醒那个叫赵觅的女将。
她却不为所动地守候在原地,不光是她,她手下的其他将士,包括那名受重伤的男子,全都没有动。
跟专业找死似的,静静地等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发什么求救信号。
这样怪异的行为,引起了陈姣姣的好奇。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们这样做,一定另有目的。狐影的部下都跟狐影一样长了八百个心眼,怎么会蠢到不知道逃跑?
“你们……在等什么?”陈姣姣多嘴问了一句。
女将:“这位女侠,我们什么也没等,现在花期在我们手上,量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陈姣姣:“所以,你们在等他们来赎花期?”
陈姣姣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缘由。
女将给她的部下们,使了个眼色。接着歉意地对陈姣姣笑了笑:“女侠,我们要做什么,你一会便知。”
这是不方便透露?
陈姣姣懂了,她反正也没事,也不急着走。她得守着她的五十两,一分不少地拿到钱才行。
过了片刻,就跟陈姣姣预想的一样,花期的手下带着援军杀回来了。
这次的援军不但人数众多,还有一名大将领队,看来赵觅他们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陈姣姣扫视了一圈她们的坐骑,盘算着这些马匹大概能卖多少钱。一会他们被花期的援军带走后,这些马就没有主人了。陈姣姣只能‘勉为其难’地带着这些骏马,到市集上,给它们找新主人。
花期的援军来得太多了,比赵觅的部下三倍还多。赵觅握紧了手里的凤樱枪,视死如归地看着那些朝她奔袭过来的敌人,一步也没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