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
因为她太用力,苏郁的皮肤被她揉的通红,摔伤的地方也被陈姣姣胡乱的揉搓着,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他不敢反抗陈姣姣,疼的时候,只会带着哭腔求饶般的轻喊:“家主……家主……好疼,我好疼。”
这种呻吟般的求饶声,不但没有什么用,反而大大刺激了陈姣姣的兽欲。
陈姣姣嘴上吻的更狠,手上按揉的也更用力了。
苏郁跟她唇齿纠缠,呼吸困难,被动的顺从着,疼痛和舒爽交替侵占着他的神经,他的身体,从未经受过这么大的刺激。
每次疼的他浑身痉挛时,只要一想到对他做这些的是陈姣姣,他就会硬挺着不乱叫,怕坏了陈姣姣的兴致。
这是他第一次侍奉家主,他虽然什么都不懂,虽然刚摔伤,全身都疼。他却也想陈姣姣能在自己身上尝到乐子,这样以后家主才会再宠幸他。
他从小就听长辈们说,男人第一次侍奉自己的家主,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只要第一次能让家主满意,往后才能在家主心里有一席之地。
苏郁嫁到陈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独守空闺,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就算疼死,他也不能扫了陈姣姣的兴。
陈姣姣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苏郁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腰带早就不知道被陈姣姣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一双又直又长的腿,白的发光,毫无遮挡的露在了被子外面。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陈姣姣的手突然停在了苏郁的肚子上。
她的手连着在苏郁的肚子上摸了好几下,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不对,你不是狐影……”陈姣姣如大梦初醒一般,从苏郁的身上弹开了。
她使劲摇了摇头,目光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床上,苏郁衣不蔽体的躺着,脖颈处全是暧昧的吻痕。他羞臊的抓紧了散开的衣襟,连耳根都红了。
见陈姣姣一脸震惊的打量着自己,苏郁倍感难堪,小心翼翼的将白嫩的双腿曲起,想把自己缩起来。
“苏郁?”陈姣姣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尤物,竟是苏郁时,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从未见过苏郁像这般春情荡漾的模样,美的好似天上仙,被污浊的凡人蹂躏了一般。
她忍住了扇自己的冲动,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
“苏郁,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混蛋,我对不起你。”陈姣姣惭愧的一遍又一遍的给苏郁道歉,狼狈的翻身下床。因为还醉着,一脚下去没踩稳,摔了一跤,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摔门而出,落荒而逃。
苏郁就这样衣不蔽体的被她扔下了。
他大概是第一个,都脱成这样了,也没有被家主碰的人。
家主到底是有多不喜欢他?才会丢下这样的他,一个人跑了。
苏郁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坐在床上。纤细的双手使劲抓着身上单薄的衣服,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双眼哭的通红。
家主没有要他,都把他扒光了,摸遍了也不要他。他的身体肯定不好看,家主才会不喜欢。
她一直叫着狐影,那个叫狐影的男人,他的身体才是家主喜欢的吧?
苏郁难过的第一次想到了死,他这病恹恹的身体,干瘪瘦弱,不像其他男人,宽肩细腰,身上有饱满的肌肉,摸着肯定手感不一样。
哭了好久,直到何慕回来,苏郁才因为不想让何慕担心,而表现的像个没事人一样,跟何慕聊了几句就睡觉了。
这一夜,除了何慕,苏郁、徐五和陈姣姣都失眠了。
苏郁想到陈姣姣不要自己,心里就酸涩胀痛,烦闷自己得不到家主的宠爱。青春岁月会这样一直蹉跎下去,后半生活着也没有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