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别的吃,双手全程挂在陈姣姣身上,只要陈姣姣喂。
也许让陈姣姣喂他吃饭,就是他压抑在内心深处,最期望实现的事吧。
饭吃好了,徐五站起身收拾碗筷,陈姣姣记得徐五手上有烫伤,她看着徐五说:“我来洗碗吧,你的手不能碰水……”
“不准和他说话!”她话还没说完,苏郁却生气地打断了她的话。
陈姣姣还没反应过来。
苏郁又强势地挡在她面前,不准她看徐五:“不准看他!”
陈姣姣玩味地瞅着苏郁,这样的苏郁真是难得一见,也太可爱了,像个胡闹不讲理的小孩。
“那我该看谁?”陈姣姣故意这么问苏郁。
苏郁:“看我!”苏郁踮起脚尖,把陈姣姣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
他们俩之间的气氛,暧昧得让人插不进话。何慕为了撮合他俩,主动替徐五收起了碗筷。
徐五落寞地退场,安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天总会到来的,而且这样的事以后会越来越多。只要徐五在这个院子里一天,就要面对陈姣姣跟别人情意绵绵、同床共枕的情况。
他再嫉妒都没有用,羡慕也没有用。家主已经拒绝他了。
刚才陈姣姣看苏郁的眼神,眉梢眼角都是宠溺。
徐五多想她也能用那样亲昵的眼神看着自己,多想她也能放下身段、抛开所有事,陪自己胡闹。
他也好想像苏郁那样醉一回,不管不顾地疯一回,放下所有矜持,缠着她,闹她,撒泼打滚地要跟她好。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就算真的醉了,也没有苏郁那么好看,闹起来也不会有他那般天真可爱。
徐五你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癞蛤蟆!徐五唾弃的扇了自己一耳光,不断地在心里骂自己。一个家奴,为什么要无休无止地幻想得到家主的宠幸?就连陈如梦都看不上我,家主那样光彩夺目的女人,外面那么多长得好看的男人,想爬上她的床,她又不瞎,为何要选你?
你清醒一点吧,安安分分地做个家奴,呆在家主身边不好吗?
徐五把自己骂了又骂,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仍然一点用都没有。他对陈姣姣的渴望还是那么强烈,强烈到他想……不择手段地得到陈姣姣。
另一边,陈姣姣被苏郁拉到他的房间,她原本以为苏郁这么闹,肯定会做点什么成年人该做的事。
但是他把陈姣姣拉到房间里后,竟拿出绣布开始绣花,好像绣的是个肚兜。不过那块布也太小了,又很像手帕。
“你这是干什么?”陈姣姣坐到他的旁边,视线时不时的就滑到了苏郁诱人的腿上。她也不想这么流氓,可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嘘’苏郁对陈姣姣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让她说话。
陈姣姣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眼睛东瞟西瞟,打量起苏郁房间里的陈设。
苏郁的房间都是他自己收拾的,非常温馨,床幔绣着桂花,被子和枕头上也都绣着桂花。
还有墙上也挂着一幅桂花图,就连他手上正绣着的好像也是桂花。
他好像很喜欢桂花。
陈姣姣一直缄默不语,都坐困了,苏郁也没有停止绣花。他醉得可真离谱,神志不清就算了,手居然这么稳,花绣的还跟平时一样好。
可陈姣姣却无聊透了,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她这千金一刻的时间,竟在陪苏郁绣花?这像话吗?
“你喜欢桂花?”沉默太久,陈姣姣无聊得开始没话找话。
“不喜欢,”苏郁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摇着头说。
“那你……”陈姣姣的问题还没问出口,苏郁突然把他手上的针线递到陈姣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