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第四个皇女就是上官澈生的嫡女扈妍,扈妍也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女的皇女。
第五个皇女,就是何慕生的扈彤。扈彤跟何慕特别亲厚,何慕在宫中过的这些年,几经波折,性子变得深沉、难以琢磨。扈彤的性子也跟他一样,沉稳老道,喜怒不形于色。
现在满朝文武,最看好的太女人选,就是上官澈生的嫡女扈妍和思陈。
女帝一直对外宣称,思陈是她的皇女。思陈一出生就比别的皇女要强上许多,现在又不用吸食血玉,就练成了‘五行颢天术’第一重。
大臣们都说她是上天派来统一华邑王朝的天子,拥立她当太女的呼声,比嫡女扈妍的呼声还高。
这就相当于捧杀,大臣们拥立思陈的呼声越高,上官澈和扈妍对思陈的恨意越深。
扈彤没什么人提及,反而在几方势力明争暗斗的角逐中,游刃有余地游走着。
思陈可就惨了,虽然回到了幽兰宫,但是每天跟扈妍上同一个学堂,去同一个练功场,还要处处被人拿出来跟扈彤比较。
她要是胜过扈彤,扈彤肯定会私下找她麻烦。她如果故意放水,输给扈彤,又免不了被人冷嘲热讽。
最难的是,女帝每次考核她们的功力,如果思陈败给扈彤,思陈就会被女帝鞭打、痛骂,嫌她没有用。因此,思陈就算不想赢,却不得不赢。
扈彤输了,最多是被女帝骂一顿。
思陈输了,却会输掉她和爹爹的性命。
这天,女帝又来考核她们的功力。女帝重武轻文,导致几个皇女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练功场上度过的。
扈妍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她跟思陈比起来,却仍然差了一大截。
为了赢,扈妍让人在思陈喝的水里,下了软骨散。软骨散不会要人性命,但是却会让人全身无力。
当女帝命令思陈和扈妍对打时,扈妍信心满满的站了出来,充满鄙夷地看着队伍中连路都走不稳的思陈:“怎么?怕了?”
思陈全身无力,双腿像是有千斤重,往前迈步对此时的她来说,比在风暴中前行更难。
她知道自己被扈彤暗算了,可是她也知道,女帝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女帝只想看看她的兵器是否还趁手。
思陈只能硬着头皮上,动作比平时慢了一倍不止。扈妍看她动作如此迟钝,新仇旧怨一起清算,挥舞着沉重的狼牙棒,一棒接着一棒往思陈身上招呼。
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思陈被扈妍一次次地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但是她又一次次地站了起来。
没有人同情她、帮她说话。她就像斗兽场的勇士,被人当成观赏性的玩物,她倒下或者被杀,对这些围观者来说,都只是一场激动人心的表演。
思陈一次次地咬紧牙关,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稚嫩的面容却充斥着成年人的坚毅。一双眼眸黑沉沉的,看不清情绪。她不能倒下,不能死。如果她死了,爹爹也一定活不成。
软骨散这些毒素,会随着汗液慢慢排出体外。
思陈一直被打,被摔,却始终不言败。紧抿着双唇,一句话也不说。足足坚持了半个时辰,身上的骨头好似被打碎了,满身的乌青。她的力量才慢慢恢复过来。
扈妍都打累了,又一次把思陈打倒在地时,扈妍对着思陈悄声骂道:“真是贱骨头!这么抗揍!”
思陈仍然一言不发地挣扎着站起身,不过这一次她起身的速度明显比前几次快。
扈妍却没有发觉,当她再次扬起手中的狼牙棒时,思陈飞起一脚狠踹在她的肚子上,直接将扈妍踹飞出去了二十多米,身体像破布一样砸在院墙上,又‘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思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