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在丁沐白的房间停留太久,照顾丁沐白睡下后。她就离开了丁沐白的房间一路往苏郁的房间走去。
路过狐影的房间时,她看到狐影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不知道他这么晚了,还在忙什么。
她在狐影的房门前,停住了脚步。抬起手想敲狐影的房门,就在手快要碰到门板的时候,又停住了。
若有似无的叹息一声,终是什么都没做,继续往前,回到苏郁的房间。
最近她的心里总是乱糟糟的,抱着苏郁也很难平静下来。
苏郁很乖,每次都会缩在她的怀里,像个猫儿一样,安静的陪着她。
他什么都不问,陈姣姣反而主动对他提起了丁沐白的事:“有时候我会觉得丁沐白很可恶,可有时候我又会觉得他很可怜。他说起他以前的事,怪让人心疼的。”
苏郁不满的抬起头,问她:“家主这是动了纳他进门的心思了?”
陈姣姣摇头:“没有,我只是可怜他。”
“他现在开了舞楼,有的是女人关心他,为他花钱。你在可怜他什么?”苏郁一语点醒梦中人。
陈姣姣想,苏郁说的也对。比丁沐白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他有那么迷人的外貌,现在又开了舞楼,每天都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吃喝不愁。
陈姣姣又不想娶他,光是可怜他有什么用?
“家主,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跟帝子的事吧,等帝子的伤一好,他可就要走了。”苏郁又把话题引到了狐影身上。
陈姣姣心累的叹息一声,说起狐影,她总是叹息连连:“我跟他之前,早就没有缘分了。”
苏郁不死心的劝她:“家主,你糊涂。如果他心里没有你,他怎么会把奕欢交给你带?”
陈姣姣:“那是因为……他认为奕欢是我的儿子。”
苏郁:“这更加说明,在他心里,他早就把你当成家主了。”
陈姣姣这段时间,天天被苏郁洗脑,都快被他带偏了。
“睡吧,别说这些了。你还真是大度,这么想让别的男人分享我?”
“我只是想报答帝子的恩情,如果没有他,就没有奕然。他不但把他的宫心刨给了我,还为了保护我和奕然,差点死了。我不能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
我想成全你们。”苏郁每次都是这套说辞,为了报答狐影,他愿意把陈姣姣让出来。
陈姣姣知道他心地善良、知恩图报,不由的把人搂紧了。
“我知道你想报恩,奕然也是我的孩子,我会想办法报答他的。只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跟他之间的事,我会处理好的。”陈姣姣把头埋在苏郁的脖颈间,声音闷闷的说。
苏郁适时的闭嘴,他知道陈姣姣心烦,再说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就在陈姣姣闭上眼快要睡过去的时候,苏郁主动翻身而上,压着陈姣姣,缠绵的吻住了她的嘴。
他撬开陈姣姣的牙关,一下比一下吻的更深。唇舌纠缠,仿若有一股电流流窜到陈姣姣的四肢百骸,情欲瞬间复苏。
陈姣姣困意全无,揽着苏郁的腰,双眼微眯,危险的凝视着他。
苏郁不怕死的剥掉她的衣服,刚剥到一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被陈姣姣撕成了两半。
“抱我,”苏郁缠着陈姣姣的腰,哑声道。
陈姣姣不再忍耐,一口含住他的喉结,一路往下,把自己的精力通通发泄在了苏郁身上。
第二天,他们又起晚了。
狐影吃完早饭,一个人把奕欢送去了学堂。
奕然早早起床练剑,在看到丁沐白翘着脚尖,用脚后跟在小院里散步赏花时。那别扭的走路姿势特别好笑,奕然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口笑出了声。
丁沐白看到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