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农民捡来的野生燕麦,村民捡来能换一文钱算一文钱,所以特别便宜。
但其实这种燕麦饱腹感很强,磨成粉就能随身携带,拿水一冲就能吃的。
可以在偏远贫困的地方让他们种这种充饥,易打理,成熟快,在北方种得好的话,三个月便能成熟。
”
夜殃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云妩挺了挺胸脯自豪地道:“我读书读得多啊,而且我家以前就是乡下的,我从小被骂泥堆里出生的。”
夜殃是不信她这些鬼话的,她在乡下出生,却两三岁就到了陵安,哪知道什么种田种地的事。
但她又说得头头是道,还挺像那么回事。
况且她这燕麦弄出来确实能吃。
“那你把这个一并给户部侍郎说了,本王给你上药,转过去。”
云妩乖巧地转身,将后背对着他,解开上衣露出雪白光滑的上半背部。
“你这是怎么了?”夜殃冷眸流转,喝声问道。
“怎么了?”云妩不解地回头。
夜殃盯着云妩肩膀上那刀已经结了痂的刀痕,旁边本来只有一点点红的肌肤现在红肿了起来,还有几处破了皮渗着血。
他狭长的眸子里盛着怒意:“渗血了,你是不是抓了?”
云妩扭过头来看去,还真看到后面有些渗血,好像是被抓破的。
她眨巴了眨眼:“印象中我没有拿手抓呀,我可牢记着你的话呢。”
夜殃把阿树和阿蒙唤了进来:“你们小姐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阿树和阿蒙看了眼,并不是多大的问题,可能不小心抓了下,破了点皮出了点点血,这点血擦两下就没了。
但摄政王很明显是生气了,两人赶紧跪了下来:
“可能小姐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抓了下。”
“让你们晚上仔细地伺候着,就是这么伺候的,她睡觉自己不知事,你们不会看着!”夜殃冷声质问,声音不大,却压迫力十足。
阿蒙和阿树大气不敢出,摄政王不能惹的,惹了他会真杀人。
“你凶她们做什么,我自己睡觉没注意抓的,她俩守夜也不可能时时盯着我,这事小事涂点药一会就好了。”
云妩出声解救自己的两个丫鬟。
摄政王实在有点太大惊小怪了。
“你还说,今晚本王给你守着,你再乱抓本王把你手剁了。”夜殃在床边坐了下来,冷声道。
云妩才不怕他呢,她嘿嘿地道:“剁了我的手你找谁给你按捏啊。”
夜殃拿起药往她伤口上一涂,疼得云妩尖叫了出来:“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