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若夜六爷要对她有什么想法,她……命都要没了。
她从来不会把自己处在这种危险中的,她竟然对夜六爷如此不设防,还在他的床上睡了一晚。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这是夜六爷的床,因为床上有他的气息啊,该死的还很好闻。
云妩坐了起来,猛然感觉到一阵冷,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
啊!!!云妩在内心惊叫,但是表面却很淡定,不慌,先不慌,就算真那什么,对象也是夜六爷,赚的是她!
她忐忑地掀开了被子,往里看了一眼,幸好她穿的平脚裤还在,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
不对!
她的胸上这是什么?这红红点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有没有人能告诉她。
云妩赶紧拿出手机,对着照相机看了看自己,草,雪白的脖子上几颗草莓明显得她想不理会都难。
夜六爷是疯了吗,为什么要在她身上留这么多记号!
昨晚在游轮上的房间里,她的后背就已经被他糟蹋了一遍,现在连脖子和……
她掀开被子看了眼,大腿也……
草,她为什么要喝酒喝醉啊,为什么她会完全没了意识,这是被吃干抹净了,而她半点也没感觉到。
这是吃大亏了啊,就算睡了夜六爷也得有感觉才行!
都怪梦里的鸭脖子!
云妩迅速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想找衣服穿上去找夜六爷算账,可是扫了一圈,只觉得里面一尘不染,哪里有什么她的衣服。
她生气地裹着被子下床,她要去找夜六爷算账。
给她留了这么多的印子,她怎么出去见人,既然见不了,那她就要耍赖了。
云妩冲到夜六爷的衣柜前,打开衣柜,选了一件最舒服的衬衫套身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云妩喊了声:“有人吗,夜六爷!”
回答她的只有回音,没事住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以,还是这种年代久远的,一个人都没有,云妩感觉到有点心慌,她拖着夜殃的大拖鞋啪啪啪地就下了楼。
客厅里,宫秘书正在给夜殃报告事情,夜殃戴着金丝眼镜一边听报告一边看文件。
这样的天气,夜殃今天穿了件高岭的羊绒衫,虽然初秋有些寒意了,也不至于穿高岭吧?
云妩想起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这,她怎么见人,夜殃的这件衬衫根本遮不住。
“夜六爷!”云妩躲到楼梯栏后面探出半个头来对着夜殃大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