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打仗,房俊自然没有真正见过,也没有真正经历过,这一次是第一次。
不得不说,看着千军万马拔地而动,气势恢宏,地动山摇,多少有些激情澎湃。
这一次过去的人比较多,除了李世民之外,还有牛进达和程处弼等人,另外,长孙无忌、岑文本和杨师道也在。
岑文本乃是西梁吏部尚书岑善方之孙,隋朝虞部侍郎岑之象之子,因为参与撰写《周书》,受封江陵县开国子。现在已经是中书令,参知政事,是李世民的参谋。
而杨师道也差不多,此人乃是隋朝观德王杨雄幼子、中书令杨恭仁之弟,贞观十三年,已经被封为中书令,后面因为卷入太子李承乾谋反一案,被罢免了中书令,改封为吏部尚书。
最近才被启用。
也是李世民的参谋。
值得一提的是,房玄龄这一次没有跟过来,因为房玄龄需要辅国。
留在长安的大臣自然还有很多,例如萧瑀、程咬金、李靖等人,都在长安镇守,解决李世民的后顾之忧,在这些大臣当中,房玄龄的位置极为重要,他乃是贞观第一相,如今被留在长安,足以证明李世民对房玄龄的信任。
当然,这也是房俊必须跟随李世民征讨高句骊的主要原因之一。
房俊过来,自然也不是带兵打仗,更多的是给李世民当参谋、提供建议用,他的将军名号,只不过是摆设,真正厉害的是大总管。
例如什么辽东行军大总管之类,这才是统领数万兵马的将帅,他除了可以指挥尖兵队之外,其实没有什么权利。
当然,房俊也不求这些。
反正打仗会死人,他也懒得看。
耍嘴皮子谁不会啊?偶尔提一提就可以了,若是李世民实在是打不下去,那么就把尖兵队拉出去,把火炮拿出去,能轰开就轰开。
房俊觉得,以巨力破万法才是最有效的手段,多少钱都救不回来人命,能碾压,就碾压过去。
对于房俊过去,岑文本和杨师道等人自然也有些好奇,闲来无事,几个人便一边骑马,一边聊天。
“据说,房驸马擅长格物,时常以格物之师自居。不仅仅教会了许多工匠,还要编写什么格物册子,教导天下万民使用格物。不知道房驸马可否知道这其中的危害?”岑文本边走边问道。
言辞并不犀利,有探讨的意味,似乎对这个真的好奇。
听到他这么一问,杨师道和旁边的牛进达和程处弼等人也看了过来。
“格物,不宜多谈!已经谈了很多了!”房俊说道:“这仅仅只是小官的个人爱好罢了!对于中书令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大事。”
岑文本捂胡须笑道:“房驸马不必担忧。本官心中也只不过是好奇罢了!毕竟陛下已经多次提及此事,如今朝中大臣几乎每人都对房驸马津津乐道。说房驸马学富五车,多才多艺,通晓天地之理。我等自然也想讨教讨教!”
“微末之学,怎么敢说通晓天地之理?”房俊摇头说道:“只不过房俊对于格物确实有一些心得罢了!”
“哦?那房驸马不妨说说?我等洗耳恭听!”岑文本急忙说道。
房俊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都想听的模样,想了想,笑道:“好吧!既然诸位有兴致,那么咱们不妨探讨探讨。房俊懂得也不多,可能说的也不对。如果有错误之处,还麻烦各位指正!”
“自然!”
“诸位大人可知,人,为何为人?”房俊问道。
“……”
岑文本和杨师道等人愣了一下。
“《列子·黄帝》有言:有七尺之骸、手足之异,戴发含齿,倚而食者,谓之人。《春秋谷梁传》又说,人之所以为人者,言也。人而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