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一吻,伴随着滚烫的热泪,滴落在了言冰的脸上。
雪葵缓缓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大口的喘气,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良久之后
雪葵一咬牙,又从药囊里掏出一个黄色药罐,倒了些药粉在手上,对着言冰和文淼的脸上一吹……放下药瓶,雪葵朝着房间的角落跑去,把自己缩在了墙角里,咬住自己的手背,小声的抽泣,最后又一拳一拳地砸向了地面……发泄自己的情绪。
而躺在床上的言冰反倒松了一口气……
因为随着这层药粉的摄入,她感觉到内心的骚动正在慢慢的平息……
很明显,刚刚的黄色粉末,是解药……
此时的言冰,躺在床上,除了眼球哪哪都动弹不得,传进耳里的哭声很是清晰,却又完全看不见雪葵的身影……即便想要开口劝慰,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房顶。
不知过了多久,雪葵慢慢走了回来,一双哭得肿胀的双眼,还有拳头上的血滴,滴落了一地。
缓缓地抬起右手,将言冰和文淼的穴位依次解开,随即转过身,背对着言冰无力地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下回了……我还是……不想被你厌恶……”
而言冰起身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快的掸去了脸上的药粉……
这堆药粉糊了一脸,又痒又呛,贼难受!她早就忍了半天了!!!
等确定脸上没有残留了,言冰缓缓起身,看了看雪葵的背影,又扭头看了看床上的文淼,低下头,沉默了一会,随即抬头笑着说道:“师姐,文淼,那你俩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现在任何话语都只会苍白无力,而多余的宽慰只会增加更多的误会,不如就这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大家都好……
言冰想到这,整了整身上的裙带,两手往身后一背,哼着小曲走出了房门,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而拐过墙角,言冰飞快地往墙上一趴,侧着头偷偷回望,确定身后雪葵没有追出来,这才抚着胸口彻底松了一口气……
好悬,好悬!差点失身!!
可是现在心里这一丝的失落感又是什么鬼……
言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朝着自己的营房走去……
而此时的房间里,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文淼看着雪葵落寞的背影,缓缓开口了。
“悬崖勒马,迷途知返,总是好的……若是这件事真的如了你愿,纵是得到,又会有怎样的结果??你可曾想过??自此以后,你我怕是再也无颜呆在她的身边!彼时你会如何我不知!而我,怕是会自尽……!所以,你停手是对的,不要再多想了,早些休息……”
说完,文淼又缓缓躺下,侧身面墙,将身上的棉被仔细的裹紧,闭目而眠。
而雪葵却仿佛被这几句话指明了方向一般,瞬间眼前一亮,一转身就跃到了床上,推了推文淼的后背,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不能硬来!只能智取!??”
文淼刚刚闭上的双眼,又猛然睁开,一掀被子坐了起来,拧着眉毛瞪着雪葵说道:“你这人真的好生无礼!先不说这床我已经睡下了,你就不该上来!单说这份曲解!更是令我甚是“敬佩”!人非草木!焉有“取”字一说?我是劝你万事从心,方能解脱!!”
文淼一番话说完,再看雪葵的表情,就跟脑子都快被烧焦了一般……一边挠头,一边眼球飞转。
“人非草木?从心?解脱?啥意思啊!??佛经么!??”
文淼眉头皱的更深了,撇了撇嘴,索性朝着她盘膝端坐,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沉声解释道:“万事从心,方能解脱之意,指你我既然欢喜于她,便只要她开心便好,不该有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