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罪姑娘了?若本王哪里做得不好,姑娘大可说出来,不要这样横挑鼻子竖挑眼。”
看着一脸茫然的习宁之,苏晴有些瞠目。
古人说话不都很含
蓄吗?怎么到习宁之这里,莫名有些熟悉呢?
苏晴凝眉想了片刻,随即脑中闪现一个人影。
这不是妥妥宰相老白莲的翻版吗?
这莲言莲语的,让她有锤人的冲动。
轻咳一声,稳了下情绪,道:“老王爷说笑了,实在是您一个外男来太后宫殿不合适,况且太后身体抱恙,外人暂时还是莫探望的好,这人身上都有我们看不到的病,万一王爷身上有病,传染给太后,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太后听后,失笑道:“苏丫头,他不是外人,不用这么跟他针锋相对,皇弟苏丫头年纪尚小,你莫要跟她计较,一会儿哀家好好说说她。”
习宁之若是那狼子野心之人,当初又何必去帮筠儿坐稳江山?
论谁最不愿意青龙国出事,那人必是宁之无疑。
一个为了青龙国可以放弃至真至爱的人,是不会叛国的。
苏晴没去接太后的话茬,笑道:“太后,您身体还比较虚弱,我先扶你回去休息。老王爷这里有我。”
说话间,偷摸点了下太后的穴位。
“你呀,哀家却是有些乏了。”
苏晴扶着太后进入寝宫没多久,对方就睡了。
她给太后盖上薄被,转身出了寝宫。
一出门就看到习宁之还站在院子外,单从背影看,芝兰玉树很有贵公子风范。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习宁之转过身,笑道:“苏姑娘对本王有很深的敌意,这是为何?”
此时周遭没有别人,苏晴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老王爷,你不觉得你来的太巧了?”
“苏姑娘这叫什么话?这里是本王的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来巧合一说?”
苏晴指着他腰间明显被修补过的玉笛道:“那天太后中毒没多久,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在笛声响起后,那太监就变得像野兽一样,你能说这跟你没关系?”
换作以往,苏晴确实不会直言不讳的问。
而是会慢慢调查,直到查明真相。
但习宁之给她的感觉太诡异。
让她不敢有丝毫松懈,与其躲躲闪闪,不如直接出击。
“苏姑娘这么说,你能拿出证据?本王刚回京没几天,苏姑娘这么怀疑本王不合适吧?”
“老王爷可听过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对太后下毒手,但仅此一次,若再被我发现你对太后不利,就如此石。”
苏晴说着,徒手将假山移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