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趾高气扬、咄咄逼人的吗?”任鈵奚落道。
“喂!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我要你代替你爷爷,当众给我爹磕头谢罪!”任鈵见任婷婷不说话,以为她害怕、理亏,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得寸进尺。
“任鈵小子,你别太过分!又不是婷婷的错,你为难她一个小丫头算什么本事?”任财出来替任婷婷打抱不平。
“正好,你是她长辈,她不来,你来!”任鈵见任财替任婷婷说话,就调转枪头,拿他开刀。
“你你你,你失心疯了,杀你爹的凶手是任醒,你在这胡乱攀扯什么!”任财可没让他绕进去,跟任鈵据理力争起来。
“哼,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爹的死跟任威勇脱不开干系,要嘛你负责,要嘛她负责!”任鈵一副蛮不讲理,好似吃定任婷婷一样指着任婷婷。
任婷婷被她这一指给拉回了思绪:“怎么了,你在跟我说话啊?”
瞬间,原本无论是看好戏的众人,还是喋喋不休的任鈵,都被任婷婷这句事不关己的发言给整无语了,特别是任鈵,差点厥过去,感情他闹了半天,任婷婷压根就没听进去啊?
任鈵回过神来,气得脸红脖子粗,恼羞成怒的大吼道:“我说,我爹的死,要你负责!”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啊~你爹又不是没儿子,凭什么要我负责?难道你是你爹从外面捡来的?”任婷婷不痛不痒,装糊涂似的说道。
“你...”任鈵血压上来了,被任婷婷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为什么要怪我?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很努力的来给你爹致哀而已。”任婷婷存言存语的回应着任鈵。
任鈵被任婷婷气得直接砸东西,好在阿恭拦着,才没让他朝任婷婷砸。阿恭刚要反击,却被任婷婷拉住,示意他不要冲动。
“本来就是嘛,人家好好的埋在地里,你爹非要让人去把人家翻出来,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任婷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扎心的话。
“这么说,莫非是镇长想利用那个鬼来整任府,结果他自己先着了道?呸呸呸,大吉大利,有怪莫怪啊~”比较信鬼神之说的钱老板,把自己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刚说出口就后怕,连忙吐了两口唾沫,双手合十的絮絮叨叨着。
其他几位老板也听见了,心里也存了猜忌,毕竟这镇长家跟任发家面和心不和,已经是圈内人心照不宣的事情了,也难怪他们会这样想。
而任鈵听到钱老板这样说他爹,顿时更加气得七窍生烟,搬起盆景就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砸去,还大骂道:“滚!你们通通都给我滚!”
“哼!既然任公子不欢迎我等,我等也不愿久留。”丧彪不满道。
春妈也不甘示弱,比丧彪先一步走出去。
其他几位富豪同样不悦,不打招呼就拂袖而去。
任婷婷比他们出来得更早,此时已经坐着刚来时搭乘的黄包车往任府赶。
阿恭边跑边抱不平道:“小姐,刚才那个任鈵太嚣张了,差点伤到了您。”
“跳梁小丑罢了,不值一哂,先回去再说。”任婷婷哂笑道。
很快,黄包车就停在了任府大门前,阿恭提高声量喊人来开门,屋子里的阿喜听见声音就出来开门,任婷婷走进院子对阿喜问道:“阿喜,爸爸睡了么?”
“哦,还没呢,老爷担心您,还不肯进房间,现在正在大厅跟您师兄喝茶聊天呢。”阿喜回道。
任婷婷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她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喜悦。
“爸爸,我回来了,秋生师兄”任婷婷一进入大厅就见到秋生和任发在喝茶聊天,她边走近,边打招呼。
“婷婷回来了,我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