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体?瘦金体?”众人一愣,不由地回过神来:“楚王殿下果真是我大唐第一才子,单单这两种字体已经空前绝后了。”
李轩嘿嘿一笑:“都是一些雕虫小技耳,什么时候想学了,我交给你们就是了。”
褚遂良和虞世南那可是唐初四大家之二啊,其书法造诣早已路人皆知。
可是楚王才多大?一个二十岁不到的人竟然能写出这样成熟的字体来?
这一定是楚王背后有一位书法造诣不低的人替他写的。
而熟悉李轩的李建成和李世民更是知道,这个父皇的义子从小就没有怎么拿过笔杆子,所谓的出口成章和书法,那更不可能。
这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对,没错,一定是高人。
李渊别有深意地看了李轩一眼,朝着后院走去:“书法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先给朕看看你在捣鼓什么东西。”
众人跟随李轩来到后院,见一众亲卫正忙着挖坑,堆胶泥。
“这,你这好好的后院子被折腾这样,这是为何?”
李轩笑道:“自然是为了方便做工而已。”
“你一个王爷做什么工?”
李渊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五郎,你这是在胡闹吗?”
李轩指了指前方。
“父皇,这池子是用来做宣纸的,而这胶泥和砖木,则是儿臣用来做酒房的。”
“宣纸和酒房?”
李渊知道李轩在太原城捣鼓了一些东西。
宣纸他是见过,太原的新酒窦琮那个家伙也给他偷偷送来过两瓶,还别说,味道还真的不赖。
正当李渊让窦琮将这种美酒作为贡品进贡长安的时候,窦琮的密旨到了。
李渊看到上面说的关于李轩对美酒的在意和把握,不由地气笑。
不过当日李渊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只是几坛美酒而已,虽然伟大绝美,但也不是什么不可取而代之的东西。
如今一听说楚王要酿酒,不由地回过神来:“可是你在太原府搞的那一套东西?”
李轩自然不奇怪李渊知道这一切。
不过他点点头又摇摇头:“父皇,你说的是也不是。”
“几个意思?”李渊挑了一下头顶上的皇冠。
出宫太着急了,这东西还没拿下来,这玩意太重了,你说要是上个朝的可以扛过去,这都扛半天了,脖子都有点酸了。
李轩笑道:“父皇,那种宣纸只是儿臣的试验品而已,至于那酒水也只不过是提炼了三道工序,而真正的酿酒师,提炼的步骤要更多。”
“这样酿出来的酒菜能加的地道!”
李渊一愣,他也没想到眼前这忙碌的身影竟然是为了酒坊做准备的。
这玩意好是好啊,但是你一个大唐的王爷,就这样跑出去卖酒和卖宣纸,那皇室的脸往哪儿放啊。
李渊道:“五郎,你当好你的楚王不就行了,搞这些事情干嘛?”
李轩无奈地摊摊手:“父皇,我也不想啊。只是我这楚王府开支太大了,快有点入不敷出了。”
李渊心道,感情你这是在变着法找刺激啊,不就是缺钱吗,至于这样尥蹶子不干了?
你要是尥蹶子了,谁替本皇制衡身边这两个不安分的家伙。
“楚王府的一应花销全部由内务府拨款就是了,你就说吧,你需要用多少银子。”
李轩伸出两根手指。
李渊笑道:“五郎,两万两而已,就让你如此大费周折?”
李轩很认真的摇摇头:“父皇,我这每个月需要二十万两。”
“多少?”
李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每月二十万两,你这是做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