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随手拿出解药让小翠服了下去，又着几个金甲卫找个担架将小翠母子直接抬到赵府前院。
燕雀双手被缚，一脸平静地被几个金甲卫带着跟随在秦毅身后。
秦毅走到府前，赵百万和一众家臣都已经被绑了。
而在赵府内，不仅发现了金银珠宝和武器，而且还有好几桶黑色粘稠的东西。
“这东西你是如何得来的？”
秦毅指着赵百万问道。
赵百万道：“后山无意间所得。”
秦毅看着张流：“这里是不是还有密室是你知道的？”
张流摇摇头：“不曾有了，赵府上下就那几个地方，你们都已经查到了。”
秦毅冷冷地看了一眼张流：“希望你实话实话，若是以后再发现出来，你就是窝藏不报的罪名！”
张流慌忙跪倒在地：“将军放心，我已经将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秦毅将赵府上下一共一百六十几人全部押解到县衙。
李轩已经将万年县县衙一众人控制了起来。
而从县衙得到的消息也查出了一些事情，火灾虽然是陈伙所为，但指示之人却是璋隋。
李轩道：“没想到璋隋是按照李建成的吩咐毁灭的尸体，而这些女子的死竟然是赵百万家的那个叫做燕雀的人。”
红拂女道：“如果万年县的案子是燕雀所为，那么尹德妃的死或许也与旧太子李建成有关。”
李轩点点头：“随我一起去见见这个燕雀到底是何方人士。”
李轩和红拂女走进刑讯房，燕雀被绑在柱子上，身上早已经被抽的鲜血淋漓。
李轩坐了下来：“没想到赵百万唯一的小儿子竟然是你赐给他的，这一点你倒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燕雀冷笑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男欢女爱的是事情本就是很正常的。”
李轩道：“说吧，那几桶原油是干嘛用的？”
燕雀索性闭上眼睛：“这件事情你们知道，就不用再问我了吧。”
李轩道：“赵百万将情报通过你卖给突厥，而这些原油也是通过你给了突厥亲王耶律洪。”
“本王想知道，这些原油你们是做什么用的？”
燕雀皱眉：“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原油，那些阴间的东西我们是用来放阴火的。”
“放阴火？”
李轩皱眉：“什么是放阴火？”
燕雀不再言语。
李轩笑着看着旁边的几个衙役：“好生伺候着，直到他说出来。”
李轩走到另外一个房间，张流和赵百万两个人正被几个兵甲看护着。
李轩走下台阶，从火盆中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你们两谁先说，谁从这个房间走出来，当然了，谁说的越多，家族的人活下来的人说就越多。”
此话一说，张流和赵百万同时站起来：“我先说！”
李轩看着两个人的口供，淡淡一笑：“将燕雀带进来！”
大堂之上，李轩坐在上位，身边是红拂女和秦毅。
堂下站着金甲兵卫。
李轩道：“燕雀，原名耶律雁，效忠于匈奴亲王耶律洪，奉命潜伏到万年县，作为耶律洪和李建成之间的联络人。”
“通过你，李建成将大唐的情报卖给了耶律洪，而那些金银珠宝和武器，是耶律洪通过你的操作运送到万年县后在藏在张流家的。是不是？”
燕雀冷声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李轩道：“燕雀，我需要你做个证人。”
燕雀缓缓睁开双眼：“你是想让我证李建成？”
李轩点头道：“没错。”
燕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