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有了城门戏将军一事,哎!终究是我和舅舅牵连到了你。”这一声叹息有着深深的歉疚。
费江气得紧握双拳,奋力地砸在床沿,不慎牵动伤口,发出一声低呼,“啊!”
宫昀傲适时地扶了一把,嘱咐:“当心。”
费江怨恨交加,眼眶赤红,“殿下,不能怪你,是他们不仁在先。”
宫昀傲低沉的声音透着夜间的深沉与寒冷,“既如此,我送你一份大礼。”
说完,转身向屋后走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包袱,而包袱上鲜血淋漓。
宫昀傲将包袱放到桌子上,示意道:“打开看看!”
费江听命打开,入目瞬间,瞳孔犹如地震,他张大了嘴,惊得说不上一句话。
半晌,才道:“殿下,这……是韩泰玉的人头,怎么会……?” 桌子上,韩泰玉的人头瞪着硕大的眼珠死不瞑目。
宫昀傲提点道:“是,路、我给你铺好了,接下来,要看你怎么走了。”
费江情绪有些激动,他忍着身上的疼痛翻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地,指天为誓:
“太子殿下,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便是殿下的人,从此,上刀山下油锅随你差遣,费江愿为殿下肝脑涂地,以身相报。”
宫昀傲满意地点点头,“好,我将你的银枪孤立在泥潭边,以此迷惑宫泽赐等人,他见你死了,便与堂彰弃城逃了。”
随即,宫昀傲倾身弯腰将人扶起,“接下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殿下,放心,属下明白。”费江心中大喜,原来,太子殿下这是为他铺路呢!
宫泽赐弃城逃之夭夭,他们害死朝臣,皇帝必定震怒,经此一战,费江提着敌军城主韩泰玉的项上人头回宫复命。
不但不会被二皇子宫泽赐抢功,还会受到皇帝的封赏,太子计谋之深远啊!
舒府
“老爷,少爷回来了……”门口,下人一步三呼,兴奋不已。
舒庭一路来到前厅,激动不已,他曲身行礼,恭敬有加,“父亲。”
“好孩子,一路辛苦了。” 舒式怀一脸安慰,儿子常年在外,终于不负所望,功名在身。
“不辛苦,儿子在军营练就了一身本领,不负父亲所望。”舒庭自信的神情,感染了舒式怀。
他上前拍了拍舒庭健硕的身子,夸道:“好啊!我儿好啊!为父深感安慰。”
这时,舒绾绾闻讯匆匆赶来,朝舒庭甜腻腻地轻唤了一声:“大哥。”
舒庭朝她点点头,满脸笑容:“嗯,绾妹。”
舒绾绾眉眼含笑,关切地问道:“大哥,一切可好?”
舒庭黝黑的俊脸上漾起一抹笑意,“大哥很好,绾妹不必挂心。”
见舒庭被晒得黝黑的皮肤,舒绾绾笑盈盈地说道:“大哥在军营历练多年,一定吃了不少苦,你看,都瘦了,也黑了,不过倒是结实了许多。”
听到舒绾绾说的话,舒庭竟有几分得意之色,“是,大哥也觉得,是结实了不少,哈哈哈哈!”
“好,一家人终于齐全了,晚上好好为庭儿接风洗尘。”舒母抱着舒庭激动地落下眼泪,她一边擦拭着眼泪,还依旧掉个不停……
“我儿在外一定没有吃好,为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一会儿你要多吃一点。”
见母亲喜极而泣,忙轻抚、安慰起来:“母亲,你看,又哭了,儿子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母亲这是高兴啊!”舒母松开舒庭,高兴的一会儿哭一会笑的,“我儿壮了很多,为娘真替你高兴。”
舒庭扶着舒母的手臂,说道:“嗯!军营历练多年,让儿子精壮了不少。”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