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地一扬头,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和谁在一起”
“哎呦!”一不小心抻到了伤口,风尘龇牙咧嘴地叫苦连天,“痛死老子了。”
“让贫嘴,小心你的伤。”舒窈轻斥一声,心疼之色尽显脸上。
夜色沉沉,二人回到舒府已经很晚,在经过回廊一角时,舒窈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发现拐角暗处藏着一道女子身影。
舒窈锐利的眸光浮现一抹精光,她伏在风尘的耳边轻声说道:
“拐角处,有人盯着我们看。”说完,舒窈佯装受伤的样子,与风尘搀扶在了一起,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是谁”风尘疑惑地想回头去看,却被舒窈一把拉住,低低地道:“别往后看,虽然看不清,但看身形应该是丫头翠竹。”
“那丫头盯梢她要干嘛她是监视你的”风尘不解,忍着痛,不经大脑地说着孩子一般的傻话。
舒窈有些气结,这孩子何时才能长大没心没肺的。
“今晚你好好睡一觉,明天,老姐上演一出好戏,说不定,幕后的黑手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风尘闻言,低低一笑:“老大神机妙算,明天,请开始你的表演。”
翌日,舒绾绾和丫鬟翠竹来到舒窈的院里,她撩起长裙迈入室内。
人还未至,担忧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妹妹”
坐在里屋的舒母,见舒绾绾如此担忧舒窈十分欣慰,她坐在床侧时不时地掖着被角,柔声说:
“窈儿,你看,绾绾也很担心你,听说你生病了,一大早就来看你了。”
“嗯!”舒窈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心里暗自腹诽:是真情还是假意一会儿就知道了。
这时,舒绾绾红着眼圈、焦急地走了过来,她伏在床头,主动地牵起舒窈的手,关切地问道:
“妹妹,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郎中看过了吗”说着,一副十分紧张、担忧的模样上下检查起来。
“你说,你一个山里长大的孩子怎么会遇到刺杀这种事是不是害怕极了啊!”
坐在一旁的舒母闻言,面色一惊,满脸担忧地看向舒窈,问道:
“刺杀这是怎么时候的事窈儿你受伤了你这孩子,你怎么瞒着母亲呢还谎称受了风寒,你想吓死为娘啊!”
舒窈靠在床头,冷色逼人的双眸忽地抬起,紧紧地盯着舒绾绾,原本无波浅笑尽数收敛,取代的是一脸的寒霜。
“绾姐姐,我遇害的事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舒绾绾一听,乍然惊觉,惶惶无措,心知,这是落入了舒窈设下的圈套里啊!
她目光闪烁,松开了牵着舒窈的手,吱呜着开口:“这……姐姐也是听下人说的。”
舒窈忽地冷笑:“哦我昨天傍晚遇害一事,并未通报任何人,只是对母亲说晚归受了风寒,不知是哪个下人胡说八道”
舒母一听,听出了两人对话的玄机,这姐妹俩是有什么误会吗
舒母苍老的手抚了抚舒窈的发顶,心焦地问:“窈儿,告诉母亲,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
舒窈迎向李氏担忧的目光,耐心地解释:“母亲,我没有受伤,是风尘师兄受了点轻伤,昨夜我已为他包扎好了。”
闻言,舒母的一颗心落了地,“那就好,你可吓死为娘了。”
舒绾绾半垂着眸,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该如何解释,这时,她看到一旁的翠竹,计上心来。
“母亲,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是我丫头翠竹的表兄从赏花大会回来的途中,无意间看到数个蒙面黑衣人和一男一女交手,场面十分血腥。”
“他太害怕了,没敢上前,只是隐隐约约看到好像是妹妹的身影,所以,